“夫君小心”
一直在旁边“不自觉讨好”的董淑贞,见此吓了一跳,忙合身扶住了祝修远。
“夫君你这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瞧大夫啊”
董淑贞本就不自觉的讨好着祝修远,现在,又恰逢他差点栽倒,这就更加给了董淑贞献殷勤的机会。
她甚至都快将比她还高大的祝修远抱在怀里,把他当成一个婴儿来对待了
过度关心
秋雯和夏舞见此,不由直捂脸,她们这个小姐,也真是有够奇葩的。
“没事,我没事,就是蹲久了有点头晕,等一会儿就好了咦,娘子,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好硬啊”
祝修远忽然一愣,捂着额头的手不由撤下,侧了头,看着一脸殷勤的娘子,面色诧异。
却原来是董淑贞方才急着献殷勤,手忙脚乱,竟忘了避开藏有酒壶的地方,这酒壶乃瓷器,比较硬,她就那么直接怼上去,祝修远不觉得奇怪才怪。
董淑贞一听这话,整个娇躯都是一颤。
她仰头望着夫君,在夫君那“灼灼”目光的“照射”之下,她眉梢颤动,面色骇然,甚至都快哭出来了。
她方才一直就在脑补,如果夫君发现她偷酒的话,会如何
她这纯粹就是自己在吓自己了。
以至于一听祝修远的这句话,人家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并未怀疑她偷酒,但她下意识就认为祝修远已经发现了
就在董淑贞即将竹筒倒豆子般“不打自招”之前,夏舞适时站出笑道“哦,姑爷,那是小姐佩戴的一块玉佩,这玉佩比一般的都大,不太方便,所以小姐甚少佩戴。”
“哦”
祝修远点了点头,并未深究,拉了董淑贞的手便往外走。
“在此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该出去了”
董淑贞重重的松了口气,然后看向夏舞,投去一个赞许的眼光。
夏舞则笑了笑,为小姐排忧解难,是她“狗头军师”义不容辞之事
同样跟在后面的言大山,不自觉瞥见了恩母她们的眼神交流,他不由自主往恩母看去。
董淑贞脸色顿时一变,眼神也跟着锐利起来,盯了眼言大山,眼神恶狠狠,并暗中挥舞了一下小拳头。
言大山顿时低下了头去,不敢乱看,只闷头走路。
一刻钟后。
酿酒作坊中,祝修远亲自指挥,众下人齐齐动手,摆弄着一套奇形怪状的器具。
据伯爷所说,这个奇怪的器具,是用来蒸什么酒的,诶,反正他们也不太懂,只需遵照吩咐做便是了。
没错,从现在开始,祝修远便要开始试验蒸馏之法了
准确来说,除了蒸馏之外,还有勾调,或者说勾兑。
直接蒸馏出来的酒,太烈,全是酒精味儿,其实并不好喝,估计跟直接喝消毒酒精无异。
还需要加入一些其他的酒,中和一下,变成调味酒,形成其独特的风味。
正所谓“发酵生香,蒸馏提香,勾兑成型”,祝修远走的是现代白酒的路线。
蒸馏简单,勾调才是难,估计得需要很长的时间
酿酒作坊中,祝修远像个大将军似的,在那指挥个不停。
言大山则紧跟其后,只默默的看着。
除了言大山外,祝修远另外的“跟班”,诸如董淑贞,还有秋雯、夏舞两个丫鬟,她们都不在此处。
一刻钟前,他们一行人从酒窖中出来,夏舞忽然捂着鼻子,说小姐身上有一股酒味儿,很是难闻,怕老爷回来发现,然后训斥小姐,建议小姐回屋换衣服。
于是董淑贞主仆三人都回屋换衣服去了。
祝修远把全副心思都放在蒸馏上面,并未去想董淑贞她们的问题。
不过言大山心里却是了然,恩母她们借换衣服的理由回房,恐怕换衣服是假,偷偷喝酒,或者藏酒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