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久前,京城外面竟发生了一场大战
难怪,难怪
今日种种诡异,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可是,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为何会发生大战
莫不是燕人都攻打到京城附近了
不应该啊,昨天开朝会,不是还说燕人没有异动么。
“好好好”
陈皇连道三个“好”字,激动得长身而起,“钟山皇叔之能,朕还是信服的待今日过后,朕定当重赏”
“老臣谢过陛下”
“陛下,钟山老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
终于,有人憋不住了,拱手出列询问。
这也是群臣的疑惑,他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目光在陈皇及钟山王身上转来转去。
“钟山皇叔,你来得正好,你就说说当下的情况吧”
陈皇激动过后,又瘫坐回龙椅上,手肘撑在龙椅的扶手上,以手扶额,显得很是心累。
“老臣遵命”
钟山王领了皇命,转过身来,面朝群臣,虎目一扫,遂将当今的局势一一讲明
祝修远混在大臣中,也仔细听,竖起耳朵。
大臣们目瞪口呆,他也跟着目瞪口呆。大臣们惊呼出声,他也跟着惊呼出声。
反正就是有样学样,不露马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有关寇婉婉的事,绝对不能泄露,不仅仅因为,寇婉婉是他“地下情人”的关系。
寇婉婉身份特殊,背靠一个强大的“组织”,又混迹于京城,她一定有着某种目的
不管这个目的是什么,反正不能暴露出丝毫异常就对了。
她在那信件的末尾,也提醒过,此信需阅后即焚,也是这个道理。
不一时,钟山王讲解完毕。
众臣都噤若寒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祝修远则稍稍凝眉,他在心里快速比较,钟山王所说的,与寇婉婉在信件中所说的,两者之间有何不同。
最后祝修远得出结论两者区别不大,只能说侧重点不同,但事情肯定是同一件事情,钟山王没有刻意隐瞒。
“看来燕军开始行动之后,就没再刻意反侦察,他们的行踪及意图,第一时间就暴露在寇婉婉手下,及钟山王派出的密探、细作眼中。”
祝修远如此猜测。
“现在,众爱卿都已知晓,如今我陈国所面临的情况”
陈皇瘫坐龙椅,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的姿势,未曾变动。但他没再扶额了,稍抬起头来,扫视着下面的一众大臣。
众臣闻言,忙站正了身体,面朝陈皇而立。
经钟山王一番讲解,他们都吓坏了,那些昏昏欲睡、偷偷打哈欠的大臣,早已将瞌睡忘到了九霄云外。
“燕人二十万大军,忽然南下,还有濠州临淮王,楚州山阳王,及滁州清流侯,他们竟一同反戈投燕”
“无论是二十万燕人南下,还是临淮王等反戈,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可是为什么,直到燕人都攻下了江浦县城,朕才知道,原来已经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
陈皇瘫坐在龙椅上,又颓废了几分,他那额头,又再搁在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掌上面,面色十分纠结。
“陛下,派往北方的密探、细作等,都是老臣帐下之人,可是老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钟山王倒也干脆,发生了这样的事,也太不应该了,可是它就是发生了,不可辩驳。
事实摆在眼前,钟山王干脆认错求罚。
陈皇侧头,盯了眼钟山王,眼角挑了挑。
罚
怎么罚
刚才钟山王进得大殿,曾禀报说,京营将士,已然打退敌军,暂时护住了京城安危
陈皇还曾夸奖来着,并为他记了一功。
虽然,对密探、细作之事,陈皇心里的确十分不满。
但若燕人只是袭扰濠州、楚州边界,他至少还有时间调兵遣将。
可是现在,人家都直接攻打到京城对面的江浦县城了
老实说,陈皇真的很想抓住钟山王暴揍一顿,好生的喝问喝问你究竟培养的是什么密探细作
怎生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