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业话毕,神色顿时黯然下来,脸上显露一片踌躇之色。
李卿奴见此,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深受触动。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眼泛泪光,不由握住李继业的手,哽咽道:“皇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继业轻拍了下李卿奴手背,脸上的黯然消失,已经挂上一抹笑容:“皇妹,我这身体……哎,不提也罢,你放心吧,我会好起来的。”
“嗯……”
李卿奴已经梨花带雨,低下头去,取出手帕,默默拭泪。
李继业沉默一阵,忽然说:“皇妹,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李卿奴吸了吸鼻子,悄然收好手帕,调整好情绪,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问道:“皇兄何事?”
……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钦安殿。
陈皇刘叔宝,贵妃尤丽华,两人同坐于龙椅宝座。
尤丽华轻轻依偎着刘叔宝,神清极为亲密。
宝座下面,一位老太监躬身垂手而立。
正禀报道:“陛下,贵妃娘娘,远在江州的小李公公来了消息,是有关祝司马大人和梁国使者最新动向的。”
“哦,有何进展,快快禀来!”
刘叔宝挥手吩咐,视线从尤丽华那张惑人的芙蓉面上移开,盯着那老太监,脸色稍稍严肃。
尤丽华听了老太监的话,妙目一眨,缩在刘叔宝怀里,也做洗耳恭听状。
老太监低头垂目,禀道:“据小李公公来信说,那祝司马祝大人,与梁国乾王,每日里无话不谈,亲密无间,以兄弟相称,所聊之事,皆有关‘瘟疫防治之法’。”
刘叔宝与尤丽华都仔细听着,全神贯注,紧盯老太监。
但那陈皇刘叔宝,极宠尤丽华,他又是九五之尊,行为放浪,无人敢管。
当着那老太监的“面”,刘叔宝一只魔抓无所顾忌,在尤丽华娇躯上肆意游荡。
搓圆捏扁,极尽奇趣。
那老太监兀自低头垂目,自然不能瞧见。
不过尤丽华终究是女子,心里害羞。
但又不敢阻扰,又因老太监在此,她脸颊上已经通红一片,如织霞般绚烂多彩。
那老太监又说:“不过,祝司马祝大人和梁国乾王,都未曾谈及那件事,有关瘟疫防治之法各类药方之事。”
“据小李公公所说,梁国乾王不着急走,还要在江州待上一两日,恐怕在最后一两日内,两人就会谈及药方之事。”
“哦……”
刘叔宝手上动作不停,稍稍凝眉,吩咐道:“密切关注江州之事,一有新消息,需八百里加急,送进宫中,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刘叔宝说到“斩”这个字的时候,手上稍稍失控,力气大了些。
弄疼了佳人,导致尤丽华不由惊呼出声。
不过她又立即捂住了嘴巴,两眼瞧着刘叔宝,泪光点点,委屈极了。
老太监自然未曾瞧见这一幕,但听见了尤丽华那声惊呼。
极为短促,娇娇软软,令人骨头都要酥坏。
不过老太监本人,也被那个“斩”字吓得不轻,战战兢兢,体若筛糠,根本顾不上那声惊呼,忙躬身点头如蒜:“是是,老奴遵命……”
老太监且说且退出钦安殿,全程都未曾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