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雄赏脸,今日村里贤达皆在,晚宴已经准备停当,不若一起吃个便饭?”老刘头随即邀请道。
王?一听,直摇头道:“不敢!不敢!家慈有命不得晚归!还请老丈体谅!”
王?话音未落,萧贵福便插话道:“贤侄无忧!我家二郎明日正好要带人进山里采药,今夜便要宿在他二姨家,他二姨便是你靠山屯王甲家,正好与你父母说明,你却不必担心!”
王?一听便道:“王甲正是我大伯,可即使如此…?”
“原来王甲是你大伯,那不更好!况且今日如此多客人,老刘头又盛情邀请,岂可慢了主人一片心意?再说今日白老板虽然辛苦一天,却也不得敬小英雄一杯!”萧贵福笑着说道。
王?一听“白老板”三个字,心中不觉一动,白老板便是对那哭丧妇人的尊称!王?不知着了什么魔?一听那白老板要敬自己酒,便半推半就的应承了。
这之后,屋里的人便各自和自己熟络地交谈,王?却也没有相熟人,萧子峰刘子良辈分小,进不得正堂,自己一个人反倒显得孤零零!
这时便有个老者开口问那老刘头,“我说老刘,今日是你儿媳的丧事,怎么不见你家小子?”
那老刘头听了这话,便是长叹一声,“唉!今早我让他进城去买口上好的棺材,没成想现在也没回来!也不知去哪鬼混了!”
萧贵福听后,叹道:“长贵办事还是相当用心地,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屋里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不修边幅的老者,扣着脚丫子笑道:“你说得那是以前!这两年,老刘头的生意越发兴隆,攒了不少家底,长贵却没先前勤快了,听说在城里的快活林还有个相好?叫什么小翠?”
他这话一出,那老刘头立时面上就不好看了,可这人多,却也没有发作,只是不住的咳嗽!
旁边坐着的长者,平时一个个眼花耳背,但听这花边新鲜事,却好使的很!
王?通过这几年不间断的修炼,听力不仅恢复正常,还远超常人,但这事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呢?所以也不发言!
正堂里的人各自切切思语着,王?也漠不关心,可旁边的萧贵福却对王?,极为感兴趣!“贤侄!没成想你小小年纪,却身怀绝技,想那臭三横行乡里二十年,虽不会什么武艺,却也是个打架的好手,等闲五六个汉子,降不住他,却被贤侄轻易制服,真是英雄少年呀!”
王?听后便道:“长者谬赞,只是些庄稼把式,上不得台面,再说这等恶人,为祸乡里,先前没赶上,这赶上了便让他知道厉害!”
王?说的义正言辞,而那萧贵福听了却又道:“话虽如此,可贤侄呀,那臭三交友广泛,怕是不会轻易服软,要是再生波澜,不知当如何应对?”
王?一听萧贵福的话,却不假思索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尽管出招,我都接着!可这机会我只给他一次,除非他能一击杀了我,要不然,定让他连后悔都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