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叫姐姐了啊。
娑秋娜大感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很久,才道:“还是叫夫人吧。”
徐妙锦颔首,内心平静。
叫不叫是你的是。
因为你是夫君的女人,我作为大房,对你该有的尊重已经有了。
夫君说过,出于种种原因,娑秋娜不会有名分,但徐妙锦想的是,这个事是暂时没有而已,一旦将来所有事情尘埃落定,还是得有名分。
万一生了孩子,没有名分的话,孩子委屈了。
道:“其他的事情不说了,刚才席间夫君悄然说的事情你也听见了,夫君要去北方,绯春要在家里照顾我,所以去北方照顾夫君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去做。”
顿了一下,“北方不比应天,一切从简,何况还有人对夫君心怀叵测,我的意思,不止你要过去,乌尔莎和那十一个女子,都要过去,我没记错的话,她们都是你的死士。”
娑秋娜大感意外,“夫人,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徐妙锦不解,“什么意思?”
娑秋娜道:“乌尔莎和大官人的关系啊,我和大官人的关系啊,还有那十一个女子死士,她们可不止是死士而已,而且我看得出来,如果大官人愿意,她们也会很愿意。”
徐妙锦唯有苦笑。
娑秋娜继续道:“夫人应该清楚,我们这些西域女子都是练过媚术的,咱们都是女人,也不藏拙掖着了,一旦到了床笫间,我们都会有本能反应,大官人若是长期沉沦至此,等他再回到应天,夫人,您觉得大官人对你还有多少柔情?”
徐妙锦沉默了。
许久,才道:“娑秋娜,记得我当初和你那个赌约么?”
娑秋娜不解,“记得。”
徐妙锦笑了笑,“知道我为何说你一定会输吗?”
娑秋娜不服气,“可夫人你也输了。”
徐妙锦摇头,“这不算输,我笃定你会输,是因为你不懂爱情,哪怕你现在和夫君有了肌肤之实,你还是不懂爱情是什么,如果你真的有一天懂了,那一天,你就会心甘情愿的喊我一声姐姐。”
娑秋娜越发迷茫。
徐妙锦道:“爱情啊,不止于**,你和乌尔莎的媚术,也许能让夫君沉沦,但他回到应天,他的心还是会在我这里。”
停滞了刹那,一字一句,“这就是爱情。”
娑秋娜不服气了,“夫人,那你可能也不懂什么叫媚术,媚术是什么,媚术是能让男人忘记一切,只记得你的美好。”
“媚术之外,还有天然的优势。”
徐妙锦笑了,“所谓的籜龙裹尸?”
问过了。
确实是世间一等一的天赋,这事很羞臊,但徐妙锦确实很好奇,于是今日上午在坤宁宫,找了个老婆子来询问。
那老子只说她也只是听闻过,从不曾见过,只是传闻中的杨贵妃也是如此。
徐妙锦便知晓了。
但她有底气,“这些都是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我不想和你争论,没有意义和必要,我只是想让你和乌尔莎等人去保护夫君而已,至于后来要发生什么我不关心,如果夫君真的厌倦了我了,那就是我徐妙锦红颜薄命的天命而已,无所谓了,我有孩子在就好。”
孩子就是我的一切。
我现在是一个母亲。
娑秋娜甚为感触,许久,才挑着眉毛狡黠的道:“就凭夫人这一句,我保证,在没得到夫人的同意之前,大官人休想触及到除乌尔莎以外的任何一名女子!”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