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捂着脸,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些嫌弃身旁的高易水。
而秦轲同样没空搭理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双眼瞪着小黑,低喝道:“你这是干什么,这虫子不能吃!”
“吱吱。”
“吃了会闹肚子的!”
“吱吱!”
“闹肚子你知不知道?肚子会疼,很难受……”
“吱……”小黑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几分轻蔑,他睥睨着秦轲,好像在说自己怎么可能吃错东西,真是大惊小怪。
“吃下去这么久了,没什么问题啊。”蔡琰低头看了眼小黑,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笑盈盈地说道。
“它懂什么。”秦轲没好气地道:“它才多大,简直一小屁孩。”
“吱!”小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反驳。
又折腾了一番,秦轲总不能真的将手伸到蔡琰的衣服领子里把他拽出来,最终甘拜下风,只能摇头叹气,小黑则是得意地望着秦轲,耀武扬威地昂着头,好像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
……
军营里,王玄微正在安排防务,当他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公输察看着王玄微,“上将军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吗?”
王玄微闭着眼睛,像是在沉思,实则是在以精神去感应自己的本命物。以他的境界,在全城范围之内,都可以感应到自己的玄微子,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把玄微子留在秦轲身上的原因。
当然,他完全可以悄悄地把玄微子附着在秦轲的身上,但他为的就是警告秦轲,只要他在锦州一天,他就别想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
可就在此刻,他感应到那只停留在秦轲身上的玄微子消失了,而消失的唯一可能,只能是死了,这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锦州内,有哪位高手做得到这样的事情?他突然想到公输家那位老祖宗,但又觉得不太像,杀死自己的一只玄微子毫无意义,他俩向来也没有什么过节……
“难不成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法子?”王玄微低声喃喃。
不过此刻锦州遭到围困,他也不急着去找秦轲验证情况,一只玄微子而已,微不足道,而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必把心思过度放在那边。
至于公输家与诸葛宛陵是不是暗中有了交易……
他睁开眼睛看向公输察,等打完这场仗,或许他有足够的时间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