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的两名亲兵吧张之极送回了英国公府。
在军营,在来的路上,张之极还都能忍着,到了家里也就不再强撑着了,张之极趴在床上不停的叫唤。
张维贤见到儿子那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但战阵之上伤亡见的多了,张维贤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太过的关切,只是著人请了好的大夫来给治伤,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
“哎吆,小翠,你稍微轻点。”张之极痛得叫唤了一声朝着给他上药的婢女道。
那名婢女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更轻一些,怕是再弄疼了少爷,看着自家少爷被打烂了的屁股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嘴里抱怨道:“张将军也是看着少爷长大的,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少爷您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为什么要去军营受那份罪,他们打你你就不会跑吗?”
“所以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整日在国公府里养尊处优能有什么出息?男儿就该上阵杀敌才是英雄本色,少爷我倒是想跑,那是军法,是你说跑就能跑的了的吗?又不是在家里被我爹打,想跑就跑。”
“少爷,回头我就去跟厨房说说,下次张将军再来,就给他的饭里使劲加盐,齁死他,看他还敢欺负我们家少爷。”
“还是小翠聪明,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这个可以有。”张之极猥琐的笑道,“哎呦。”,笑的幅度大了又牵扯了伤口,痛得张之极又是一声惨叫。
待丫鬟小翠给张之极上好了药,收拾好后,张之极道:“小翠,你去叫个人到朱府去把五殿下找来,就说我犯了兵律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丫鬟小翠一听张之极的话,立刻朝地上啐了几口道:“呸呸呸,少爷可不能说这不吉利的话,我去就是。”
等英国公府传话的小厮到了朱府时,朱由检也刚好从城外回来。
那传话的小厮照着张之极的话传道:“殿下,我家少爷在军营里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想要见殿下最后一面,殿下赶紧随我去吧,去晚了怕就见不着了。”
一听这小厮的话,朱由检心里一阵慌张,早上走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打的要不行了?他起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被打?”
小厮回道:“我们少爷说是违了兵律。”
本来紧张万分的朱由检一见这小厮答话有条不紊,行动丝毫不见紧张错乱,接着快速的拉起那小厮的胳膊跑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道:“快,快一点,再跑快一点。”
这小厮哪跟得上朱由检的脚步,还没跑出几步那小厮就喘的不行,说道:“殿下我跑不动了,您跑慢点。”
朱由检放开小厮的手快速的道:“那我就慢点跑,你稍微歇息一下,你们少爷现在在干什么呢?”
小厮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回道:“我们少爷正在家里养伤呢。”
“哦,在养伤呢!是趴着养呢,还是躺着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