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衙已经是日落西山,这次青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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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拒绝蔡柯的盛情相邀,来到了其府邸赴宴。
“将军,因为咱们广丰城被围多日,全城上下只能依靠府仓的存粮维持,所以也没有太多上的了台面的美味佳肴,还望不要见怪。”蔡柯站起身来后,恭敬的举杯敬向青炎。
“蔡大人的心意,本将已经实实切切的感受到了,就如你说的,现在正值两军交战之际,太过铺张的话可是要被越州百姓戳脊梁骨的。”青炎将手中酒杯与对方轻轻一碰。
“将军忧国忧民而且以身作则,不愧为我南赵文武之楷模,日后定会如并肩王一般成为南赵的护国柱石。”
“蔡大人这句话可当太瞧得起本将了,就算再过一百年,本将也根本不及父王之万一啊。”
“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保证得了,来来来,下官再敬您一杯。”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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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府衙后院的卧房当中,青炎早已不复之前酩酊大醉之态,而是双眼清明的望着房顶。
因为一个个的谜团时时刻刻都缭绕在心头。
山越的兵力有五万之众,可谓是己方的近两倍,并且猛攻广丰城十日之久,想必不出两日定会攻破城墙。可为何他们却在己方快到广丰城时退进深山?
倘若离己方相隔一段距离安营扎寨,凭借着其士气正盛,有极大可能重创乃至击溃己方的疲劳之师。
最重要的是,在详细了解了广丰防卫战的经过时,竟然发现城内的守军即使是在开绽伊始也只有区区三千府兵,就算广丰城在如何易守难攻,也绝不会经历了十日还未破城。
这时又想起出征之前苏桔说的话,一切的一切仿佛将这次山越叛乱附上一层薄纱,能隐约见其轮廓,但总抓不住真像。
心乱如麻,青炎不由得辗转反侧。
“怎么首次领军出征,就犯愁了?”
突然,这卧房之中想起了第二人的声音,让青炎瞬间从床上弹起。
可当他蹦起的一刹那,心中的紧张感便无影无踪。
“舅舅,我可是你亲外甥,你真要是给我吓出点毛病来,就不怕外公他老人家收拾你?”重新坐回榻上,青炎无奈叹气。
“这不是多日不见,想逗逗你而已嘛。”突然出现的秦秋水十分随意的靠在墙上,“话说你小子这才出征几天,就躺在床上这般唉声叹气,是遇到难事了?”
“倒不是因为心中忐忑,而是这次山越叛乱的背后我总感觉不简单,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青炎揉了揉脸。
秦秋水一脸玩味,“你不过是一名副将罢了,这背后有无阴谋想来与你并无太大关系吧,你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话虽如此,但每一次交战死的可都是我南赵子民,倘若父王处在这个位置上,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探明其中到底如何吧。”
“既然我的好外甥如此迫切的想知道些消息,那舅舅现在手里正好有些内幕,你想不想知道?”
闻听此话,青炎瞬间喜上眉梢,快步来到秦秋水身边焦急的问道:“舅舅,难道你知晓山越为何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