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话说李飞沉背一把剑,离了瀑布,到前山师门处。
只见得姜承宣一人练剑!
其手持之剑,非飞尘剑,而是一把木剑。
剑在手,犹如神助,一剑轻扫,犹如落叶无声,却地生微尘。
一把剑,急如御风,一剑飞扬,速快而不乱行,却有如破军!
一剑游龙,飞天落地,轻飞时,犹如乘龙赶月,落地时,犹如猛虎啸林!
李飞沉驻足不前,两眼有神,紧盯姜承宣练剑。
一人不扰,一人练剑,仿佛宇内静止,仿佛世间无他,心在剑意,人随剑走,心便是这操控剑出的方向,人剑合一,万法可破。
姜承宣练剑,随心而动,一剑完,剑收人立。
转身便对着李沉飞说道:“刺一剑!”
李飞沉早就心痒难耐,往日都是苦练一招,虽有其他想法,却只想着早日断水,于是根本就没有剑法剑招,如今师傅姜承宣练剑,让其大开眼界。
而后得了师傅之意,李飞沉便拔剑而出,一剑前刺。
剑如蛟龙出海,呼呼有声,却声如裂帛。一剑已出,声不止,则剑已回,可见其速。
“一剑万练,熟能生巧,你熟巧不全,故其声入耳。敌若高手,闻其声,不躲呼?我晋门剑法,一剑可敌万人,可立万威,虽只一剑,天下无双。”
“我教你剑法,是指你为我晋门弟子,学剑勿缺。我教你刀法,让你一刀行江湖,江湖皆只承你为第一,所想杀我,非江湖第一不可,非败你师叔不可。”
李沉飞以十六,正青壮,心中满是期待。
杀人或许可怕,看见亲人被杀,更加恐怖,一夜一夜难明。李飞沉要用自己之刀,杀掉那一个个的噩梦,天下便没了仇人,李飞沉也许就睡的安稳了。
“何来师叔?”李飞沉不解,晋门后人不是只剩姜承宣一人?这晋门重开也未见有人言姜承宣师弟,故不知乃问。
“晋门刀堂师叔,天下刀王晋金砂!”
姜承宣没有说此人身高样貌,没说此人家住何地,到称号之名,天下皆知者无人不晓。
所以,待自己刀法第一,询问他人。天下刀王是谁居何地,便知。
“知晓了!”
李飞沉把这个人牢牢记下,然后说道。
“今日起与我练剑,剑成方下山。”
“我是来学刀的。”
“晋门武学,天下独有,习刀之法存于剑,练剑之法显于刀!”
姜承宣没有明说,但是李飞尘已经知道大概。
师傅教剑时,李飞沉可用剑练亦可用刀。
“好,明日开始?”
李飞沉知晓了姜承宣之意,便继续问道。
“明日天明此处。我演武你观剑。知多少得多少,用多少则成多少,你便会知。”姜承宣收剑而回,李飞沉跟其后。
回到住处,李飞沉想姜承宣练剑之时,剑剑有法,实力高超,想要三五年超越,根本没有办法,只得先一步步而来,多练剑法,学强剑招,再战时则无所畏惧。
屋中李飞沉,难以入睡,拔剑而起,握剑而舞。
虽不全姜承宣剑法,但亦有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