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谣相传,风熄堡是古代第一位风暴国王杜伦所建。他赢得了美丽的爱情,而她是海神和风之女的神爱的结晶。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新娘将她的一切献给了一位凡人,从此必须像凡人一样承受生老病死。他的双亲对叛逆女儿的决定十分愤怒,并将怒火发泄在杜伦的城郭。
他们招来狂风和巨狼。
那一夜,他的朋友、兄弟和婚宴宾客们统统被卷走。这些人要么砸死在城墙,要么淹没于汪洋,只有新娘用她的双臂勇敢的护卫住杜伦。保护他免受伤害。天亮了,风暴终于停歇,杜伦终于向神灵宣战,他发誓要重建城堡。
他的城堡一共建了五次,一次比一次高大,一次比一次坚固,但那呼啸的狂风和滔天的巨狼从破船湾中咆哮袭来,城墙被粉碎,塔楼被折断倾覆,而工人们在绝望中随波逐流,最终一切活的死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被粉碎。
杜伦的封臣们纷纷恳求他迁到内地建城;他的牧师告诉他,为了安抚神灵的怒气,他应该把自己的妻子归还给大海;甚至于他的臣民百姓也请求他别再同神明斗气。杜伦对这些劝告置之不理。他终于建成了第七座城堡,最宏伟的巨城,最坚固的属于人的堡垒。传说中这座城堡是由森林之子帮助修建的,巨石中充满了他们的魔法;另一种说法是城堡的建造之法得自于某个男孩,该男孩就是日后的布兰登。
虽然故事和传说有无数个版本,却有着同样的结局:尽管神灵一次次的将风暴投掷到第七座城堡上,它依旧魏然耸立,“神见愁”杜伦和他美丽的妻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归于尘土。
故事并未结束,神灵没有宽恕他们,依旧把狂风和暴雨甚至是暴风投掷到这里。风熄堡日复一日的承受这自然的力量,几个世纪,几十个世纪转瞬即逝,而城堡却纹丝不动。它那伟岸的外墙足足有百尺之高,其上既无箭孔,亦无暗门。巨石之间镶嵌精巧,处处浑圆成为一体。弯曲平滑且无角无缝,风雨难侵。外墙最狭窄的地方也有四十尺厚,面临海的一面更是有近八十尺的厚度。城墙由内外两层巨石夹着中间的砂砾和碎石。在这伟岸的城墙之间,不论厨房、马厩还是庭院都不会受到丝毫风暴和波涛的影响。至于塔楼,这座城堡只有独一无二的一座,巨型的钟鼓楼。它临海的一面没有窗户,整个塔把风熄堡的谷仓、兵营、宴会厅以及贵族的居所装入其中,令人惊叹的庞大。厚实的城垛环绕着高塔,远远看去,犹如一只擎天的手臂,张开了无数双手指。
“来了。”,哈尔.莫兰提醒道。城堡下整齐而渺小的营垒外,出现了两位骑手,他们缓步而来。“那应该是斯坦尼斯国王。”莫兰爵士的废话简直让劳伯想要一巴掌拍上去。
“不错。”,凯特琳说。劳伯顺着众人望向的方向看去,来人之一就是斯坦尼斯,不过他打出的旗号却不是拜拉席恩家族的宝冠雄鹿。那是嫩黄色,而非正确的金黄,上面的图案也不对劲。似乎是红的,距离太远,他还看不清。
蓝礼肯定是最后到,劳伯对于自己这位小老弟的德行可是太清楚了。他一定会让别人等,甚至会让人从早等到晚,而蓝礼绝不会成为等待的那个。
“这是国王间的又一种游戏。”,史塔克夫人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是什么国王游戏,而是烂小子的坏毛病,要不是小时候缺少管教,这种毛病很容易改掉。”
劳伯的话引起周围同伴们的侧目,史塔克夫人倒是见怪不怪。“爵士,您讲话的口气真相他们的哥哥劳伯…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
他们一直等到斯坦尼斯一行走近才看清,他头上戴着一顶赤金的王冠,边缘刻意的弄成火焰的形状。他的腰带上镶着石榴石和黄玉,一颗四四方方的大红宝石嵌在他的佩剑柄上。斯坦尼斯身上的其它装束只能用朴素来形容:棉衣外罩镶钉的皮背心,一双磨旧的靴子,织工粗糙的棕色马裤。他那艳阳色泽的旗帜上,画了一颗火红之心,由一圈橙色火焰所环绕。宝冠雄鹿的标记也在上面,不过这个标记占据的范围大大缩小,并被勾勒在火心里边。最让人称奇的还不是这些,他挑选的掌旗官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一身火红装束,面容隐藏在猩红色帽兜里的神秘人物。她似乎是个域外的红袍女祭祀。劳伯警惕的撇了一眼那个女人,虽然他喜欢女人,却不喜欢过于危险的女性,像这种随时能够把人血吸干的巫婆,看不清楚多大年龄的家伙,他一向敬谢不敏。
“史塔克夫人。”,斯坦尼斯勒住坐骑,带着冷冷的礼数打招呼。劳伯端详着他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弟弟,看上去越发的让人厌恶了。
“斯坦尼斯大人。”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