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狯举起剑指着银发男子,大声喝道:“好你个贼人,竟然敢自投罗网!快快束手就擒!”那男子站在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嘴角依然带着诡异地笑:“为何抓我?”掌狯道:“你杀了夏家四十余口,还。。。还做成彘肉。简直禽兽不如。”
那男子呵呵笑了两声,道:“你亲眼所见?”“不是你杀的会是谁?那晚就你在夏家。你还想抵赖不成?”银发男子说:“你难道不知牺之牲吗?”牺牲是一种祭祀仪式,一般用牛羊猪来祭祀。“牺牲是用三牲祭祀,你竟然用活人!”“非也非也。他们可是自愿献舍的。至于你们说的彘肉,我只不过是帮他们保存得久点而已。“话从他嘴里说出,轻描淡写,把一件异常恐怖残忍的事变成了厨间小烹。
掌狯已经忍无可忍,想提剑飞身上房去拿他。那银发男子似乎已经料到,提高声音说:“且慢。我有话和洛川君说,哪位是。”韩悦拦住掌狯,上前一步说:“请讲。”掌笠怕银发男子对韩悦不利,上前一步,提剑抢先挡在韩悦面前。
银发男子侧了下头,像是在打量韩悦,然后说:“你,洛川君?早听说七子之名,幸会。今天来了几子?”听到七子二字,韩悦和桓伊眉头微微一皱,王劭却把身子往后撤了一步,滑进了众人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阴影里。
桓伊厉声问:“你是何人?”“放心,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几日,才等到这难得的雷,想必洛川君也不忍心错过吧?我们各为其主,但目的一样。不如合作一次,如何?”掌狯恨不得马上抓住这个恶人,狠狠地说:“谁要跟你合作。我们是抓你的。”银发男子根本不把掌狯放在眼里,他目前只对韩悦说:“你等的雷,马上就到了。没有我,就算你开的了地,也进不去。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桓伊低声对韩悦说:“这是他缓兵之计,不要上当。”韩悦朗声说:“成交!”众人都惊诧地看着韩悦,不知道他为何要和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谈合作,要知道今天的七人,纵然不是绝顶高手,也不是等闲之辈,就算银发男子武功再高,也不一定逃得过。银发男子似乎已经料到韩悦会答应,他再次呵呵笑了两声说:“这里还有五个坤卦和六个艮卦,雷已到,事不宜迟,你们最好兵分几路,尽快找到。”
于是,除了韩悦和银发男子原地未动,其余的人都举着火把奔进碑林。银发男子站在屋顶上,选择对应石碑的方位,韩悦则向众人传达。可三十组上坤下艮都找遍了,也没动静。眼看子时将到,雨点也开始落下。众人围住韩悦问怎么办。突然,银发男子和韩悦同时喊道:“那里!”只见银发男子飞离屋顶,站在远处石壁凸起上,韩悦则指着小屋喊道:“屋里。”
掌笠说是迟那是快,提起重剑长侧,奔向小屋,快到时双手举剑从上而下使出一招破山式,直直地劈向小屋。一股巨大的剑气沿着地面划去,瞬间把屋门劈成两半。桓秘和张骁举着火把跟上前,随后喊道:“屋里果然还有两个石碑。”
众人纷纷上前观看,只见屋正对的墙前摆着一个破旧的木质条案,条案上摆着同样破旧的佛龛,佛龛里面供奉着同样破旧的雕像,看不清五官衣着。屋子靠里一前一后立着两块石碑。
掌狯刚要过去,被掌笠喝住。掌笠让众人退出屋子,张骁和桓秘依旧举着火把站在门口看着他,以防不测及时接应。只见掌笠走向石碑,先用力拍击前面的石碑,再拍击后面的石碑,石碑纹丝未动。他又反之拍了一遍,还是没有动静。门口的桓秘喊道:“那你试试同时拍打。”掌笠站在两个石碑的中间,先伸开双臂试了试距离,然后口中喊了一声“开”,双手同时发力拍击两个石碑的碑身。在他击中碑身的一瞬间就感觉有一股反弹的力道从石碑上传过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腾空跃起。两个石碑竟然如磁石相吸般,啪地一声巨响,瞬间合二为一,幸好掌笠躲得及时,否则很可能被石碑挤成肉酱。门口的桓秘和张骁早已惊呼起来,其他人也奔了过来,只有银发男子和韩悦还站在院中,二人谁也没往屋子看,仿佛热闹是别人。银发男子忽然再次飞身上了屋顶,然后用掌击碎了屋顶的瓦片,一眨眼地功夫就生生地在屋顶上掏了个大洞。大家一时间始料未及,尤其是洞正对着掌笠,扑簌簌地尘土碎瓦险些迷了他的眼。气得掌狯直嚷嚷:“你个贼人,你要干嘛?!”那银发男子站在屋顶,透过大洞俯视屋内的众人,微笑着说:“引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