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弗对大胡子轻声道:“外边有佧修派的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你这屋里可有躲藏的地方?”
大胡子不想惹麻烦,便说:“没有,真、真没有。”
时间紧迫,瑞弗不想啰嗦,便扔了一袋子金币在大胡子身前,问道:“到底有没有?”
大胡子一抓金币袋子,抱在身前,唯唯诺诺的说道:“有、有、有,你们随我来。”
大胡子领着父子二人到外间,抠开了地板。父子二人向里一看,却是个小小的地窖。
大胡子轻声说:“这、这个,可不可以?”
父子二人想也没想,径直跳入;末了,瑞弗对着大胡子说道:“快给我关上,在用你那臭的发霉的烂地毯遮一下。”
“哦,好、好……”大胡子一边应着,一边做着。
哭喊声弥漫在这个凄凉的小镇中,无数的镇民被佧修派驱赶到道路上。人声嘈杂,时不时夹杂着一声小孩的啼哭。这些佧修派的成员便用鞭子抽打着这些人,边打边骂:“你们这些下等人,小声点,听不到吗?叫你们小声点。”
可这番做法如何能管用。哭喊声越来越大,随带着抽打的鞭子越来越用力,鞭影霍霍,撕心裂肺。
忽的,一把血红色的大刀凌空而来,在这哭喊的人群中便飞起了三个头颅,鲜血飞洒,娇艳如花。空气在这一瞬间宁静了,隐隐约约还听得沙虫钻地的声响。
一个头戴斗笠,身着灰褐色轻甲的男子凌空而下。他扛着把血红色的大刀,踢了踢无头的尸体,眯着眼、看着人群说道:“还吵不吵?”
穷苦的镇民们似被他的气势所威慑,哆哆嗦嗦地低下头来。
一个鸟嘴面具的佧修派成员急忙奔到这斗笠男子身前,朗声道:“比拉多首领,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比拉多扛着大刀,迈着八字步,斜眼扫了扫这些穷人,轻飘飘地说:“哎呀,这才几个月没来,这亡命杀镇怎么又这么多东西了。”他摸了摸下巴,似做思考的模样,便对手下说道:“你们,快去做些笼子,等会儿把这些东西装进去,到了市场当作奴隶卖掉。”几个手下听罢兴奋,招呼着几个同伴便去了。
比拉多把大刀插在地上,看着这些以后的奴隶,笑道:“恭喜你们,成为了我,比拉多大人的奴隶。哈哈哈,为我带来了不小的财富,哈哈哈……”他笑声张狂,毫不掩饰;就连那些手下也是高兴异常,似乎是为了将要到来的钱财而兴奋着。
比拉多笑够了,又顿了顿,想了想应该怎样表达;末了,才大声向这些‘奴隶’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嗯……就是两个人,一大一小,看见没有?”
人群中的大胡子哪里受过这种气势上的压迫。他浑身颤抖,看着周围这些可怖的人,不自觉的紧了紧怀中的金币袋子。
叮铃一声响,比拉多大喝道:“谁?”
大胡子张着嘴不知怎么说,就连眼珠也在眼眶中打着颤儿。比拉多一眼就看见了大胡子,飞起一脚踹在大胡子胸膛上,喝道:“你在干什么?”
怀中的袋子飞落在地,黄澄澄的金币就像欢快的孩童般蹦跳玩耍。叮铃叮铃,这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九天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