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魏琊深深吐了一口浊气,内心颇为兴奋,有了这么多钱粮,足以撑起数场大战了!
“启禀王上,按照周天子规定,下属国必须上贡宗主国,不知王上准备上贡多少钱粮给予风国?”
这时,典客田楠站出来作辑问道。
魏琊陷入沉思,上贡....说实话,他是不想上贡的,因为上贡对他来说,是耻辱的,但形式不同,再加上风国意交好魏国,虽然魏国是风国下属国,但风国从未摆出宗主国的架子。
“上贡十万两白银吧,田爱卿,这事交给你办吧!”魏琊财大气粗道。
“十万两?王上,是不是太多了?”贺秋一脸肉疼的说道。
虽然魏国现在有钱,但一分钱也是钱,更何况十万两,十万两相对于三十四万石粮食,差不多是一个子男国的全国粮产。
“孤这十万两,岂是那么好拿,孤欲东进,一东进难免要灭掉竹国和敏国,这两国,都是风国下属国,这十万两,算是一种补偿!”魏琊语气深长道。
俗话说的好,打狗也得看主人,若是这次上贡只交个百两千两,然后魏国把风国两国下属国给灭了,风王不怒才怪。
听到魏琊的解释,贺秋才终于明白王上的深意,随而退回自己位置,不言一语。
这个时候,文官末尾一名身穿深蓝色“鸂鶒”图案朝服的臣子,神情带着哀求走出来,面朝魏琊弯腰作辑道:“启禀王上,微臣斗胆进言,恳求王上莫要妄造杀孽!”
此人年龄已至花甲,两鬓白发生,背部驼起,面容憔悴,带着一股悲天怜人的意境,这名臣子,名为孔仁,官职太中大夫,铜印白绶,年俸一百二十两!
“放肆!”
不等魏琊放话,廷尉犴铤当即站出呵斥一声,魏琊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
“孔公,你在朝为官四十余年,本官尊老,尊称汝为孔公,但汝污蔑王上妄造杀孽,恕本官大言不惭称汝为孔匹夫,汝今天不解释清楚,哼,本官你跟你没完!”犴铤冷哼一声,面色颇为不善。
“对,必须解释清楚,否则,本官必弹劾汝!”贺秋也冷喝道!
“孔公,您口中的妄造杀孽,不知从何处来?王上自登基以来,视百姓为爱子,常常开仓放粮,救济百姓,此等圣君,何来妄造杀孽乎?”孟歌也站出来说道,只不过相对于犴铤和贺秋,语气要平缓些。
对于孔仁,孟歌是比较尊敬的,不是因为孔仁能力而尊敬,是因为孔仁的品德,值得孟歌尊敬,孔仁,名副其实,十分仁慈,平常只要看到饥民和流民,都会拿出俸禄来救济,不图回报,并且无论有人犯了什么事,他不会惩罚,会口头教育,引人向善。
其余百官也都将目光看向孔仁,眼中都带着不善之意,如今他们所拥有的,都是靠战争夺来的,若是不打仗,还玩什么,特别是以公孙信为首的将领,更是面露不快。
面对朝廷大员质问,孔仁丝毫不慌,面容平静,随即不紧不慢道;“王上是圣君,老夫承认,可圣君不代表不会犯错,自王上登基以来,总计发动五次战争,灭南之战、灭青、盛之战、魏鲁之战、魏越之战、灭郑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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