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错!女人该死!”老叟说道。
“是老二的错!老二该死!”乞儿说道。
“你这乞儿,仅是当日老大施舍你几口饭吃,便就帮着老大说话!”樵夫斥责。
“胡说!分明是老二天天从你这拿柴,你才帮老二说话,冤枉老大!”乞儿同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明事实!明明就是女人不守妇道,勾引老二,分明是女人的错!”老叟摇了摇头,一副不清真理的看着乞儿和樵夫。
陈庆听着,云里雾里,站在一旁,便就开口询问道:“敢问三位,究竟是何问题,让三位如此执着!”
那三人望了一眼陈庆,也不理睬。这让尸丁有些生气!
自家老爷可是圣人,岂能容这帮人放肆!
“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清我家老爷是谁!便就如此无礼!”
“好了!尸丁!不知者无罪!”陈庆止住尸丁要说话。
很显然,经此一役,老叟三人也是明白陈庆身份不平凡,便就开口像陈庆说明来龙去脉。
最先开口的是樵夫,他说道:“贵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我去打柴,发现镇子上有钱有势的人家老大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便就带他去贵族府上报了案!若非是我,老大早已性命堪忧!结果却是老二打伤了老大,因我报案!反怪我说是我害他,若非老二自首,我以入了牢狱!”
“这位贵人休听这砍柴的胡诌,真实情况是这样的:今早我见一妇人慌忙逃窜,便就询问她可有危险,结果这妇人慌乱,我道这妇人定有大事,于是便就拿下妇人,不多久就看到贵族府来人,说是这妇人不守妇道,勾引老二,害了自家丈夫!还是多亏我出手,方能拿下重要人证!”老叟提起这事,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英雄。
“贵人莫听他二人瞎扯,我今日亲眼所见老二满身是血,一脸慌乱,若非我用计留下老二,让贵族府兵拿下老二,怕老二早已逃之夭夭!却是老二因贪图嫂嫂美色,想要独占,便就害了老大,若非是我,老二这真凶便就逃了!”
这三人各执一词,陈庆听了,只是这三人为何如此执着的认定他人私德错,人为老大老二还有女人该死呢?
“你们这三人莫不是在争功?方才定此人生死?”陈庆一脸疑惑的说道。
“尤岂是如此,这事三位贵族老爷也说不准,这都请去国君了,我等三人皆是目击者!若我等三人一致,便能定了谁的罪孽!”三人中,老叟开口说道。
陈庆整理了一下,突然发觉无论是樵夫还是乞儿,他们都和老大老二有间接关系。
乞儿曾受老大恩赐,能讨到钱财活了下去。樵夫的柴火专门卖给老二,让樵夫一家有稳定的财产收入。
“敢问老叟,即是如此,无论乞儿还是樵夫,都是仰仗老大老二生活,您为何执意认为女人该死呢?”
乞儿就是一个百事通,生活在镇上乞讨,他自是知道很多事情。
“贵人有所不知,这老大和女人的婚事乃是这老叟促成的,若女人真实勾引老二,谋害老大,老叟就要但上婚配不淑之名,要被罚钱的!故此只有女人死了!这老头才不会被罚钱!”乞儿说道。
“贵人休听他胡言乱语,这乞儿每日受老大恩惠,老大一死,他也要饿死,只有老二死了,老大方能解开心结!他自然也是不用饿死!”
老叟说着,指向樵夫,继续说道:“这樵夫也是,他家的柴火,除了老二收,别人都不愿意要,没了老二收柴火,今年他一家也得饿死!”
是的,表面很混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利益,陈庆突然间觉得很有兴趣,便就对尸丁说道:“尸丁,随我去贵族府,看个究竟!”
尸丁应声,前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