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邬柳儿的舔狗呀!
况且邬柳儿也不是那样的婊子!
除非是邬柳儿暗恋着自己?毕竟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总需要一方对着另一方有意思,才会产生醋意。
可这个结果又和推论的过程发生了矛盾,自然也不成立。
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摸透。
这一刻,纵使他擅长琢磨人心,也猜不出邬柳儿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这只能说一个太理智的人,考虑事情总会在不知不觉间缺乏感性。
其实这种事情换位思考就很好理解,比如一个男人认识了一个美女,并始终和美女保持着君子之交,但等到有一天男人发现美女很容易就被其他人给泡走了,便会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尝试着不要脸一把,兴许表个白也就把美女给泡到手了。
因此,邬柳儿那并非是一种纯粹的醋意,更多的是一种懊悔,明明身边有一个好男人,为什么自己偏要等到对方对着其他女人说情话时,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呢?
只是女人对懊悔的表达方式,总会和男人不一样。
女人纵使懊悔后明明还有机会,也很少能放下脸皮去倒追男人。
汤骁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越想越是想不明白,最后索性完全不想了。
自己现在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用在造反事业上,哪有工夫去理会儿女情长的事?
汤阿叔这时开口询问:“先生,你真的要就这样放他们走吗?你就不担心他们走后,会重新对付我们?”
他所说的自然是指魏羽潇和她的近卫队。
汤骁摇摇头道:“不会的。”
他自然明白一个将领在仕途上是不能有过向弱势力投降的经历,当在魏羽潇向他投降的那一刻起,便有了人生污点,如果魏羽潇继续留在宋国的官僚体系当中,这个污点足以让她身败名裂,因此,她断然不会真心留在宋国的官僚体系之中。
只是这个道理并不是人人都能明白。
邬柳儿远远听到汤骁的这句话时,从汤骁的话语间听到了满满的自信,就好像汤骁对魏羽潇信心十足,这顿时让她气得直哼哼。
“好了,我们也动身吧。”汤骁道,“等到州府大军溃逃时,可还需要我们过去主持大局。”
说完,他就朝着自己的焰毫战彘走去。
其余人闻言,纷纷神色凛然。
尤其是那些最近归降的县令和代理县令,刚才那一战没能让他们沾到半点功劳,所以他们很是期待接下来的战斗。
而接下来的战斗,就会是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
这是白赚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