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克制。”小姐姐从柜子里拿了杯凉茶,插上吸管,一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杵着台面开始溜号。
咚咚咚……
屋子里,徐放恰好没在录音,听到有人敲门,疑惑的打开门。
“惊不惊喜?”魏婉在门外挥着手。
徐放上下打量,见魏婉两手空空,哼哼道:“口干舌燥却没有看到喝的,真是一点都不惊喜。”
“还想我给你带喝的?”魏婉露出惊讶的小表情,“你不会去前台买吗?”
徐放想了想:“这走廊挺长的。”
“懒死了你!”魏婉怒,“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成果,我记得这边的编曲软件和节目组用的不太一样,编曲软件有很多,你看操作习惯,适应一种主流软件就行。”
“嗯,我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徐放在工作台上操作着,打开刚刚完成的一段编曲,“我刚完成的,你给提提意见?”
“可以啊,放给我听听。”
“好。”徐放一边操作,一边说道,“我微博上的粉丝,天天催着我把粉丝福利补上,我决定把这首歌送给他们当粉丝福利了。”
魏婉还没说话,一段欢快的旋律开始跳动。
随后徐放的歌声响起。
“阿拉擦擦呀哔哔拉哔哔
拉吧哩邦biun邦连n邦波
哇吧哩吧吧吧哩吧哩
吧哩哔哩哔哩哔哩苏点点邦波
……”
魏婉有些懵,之前唱《生如夏花》的时候,徐放也用过一段没有语义的发音来表达歌曲的情感。
那段旋律和哼唱,有着少数民族语言的感觉,而这首歌,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首欢快又洗脑的歌曲放完,魏婉感觉很难控制自己的表情:“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甩葱歌》!”徐放兴致勃勃的介绍着,“这首歌讲的是一个男孩想跟一个女孩出去跳舞,可女孩的妈妈不准,但他们还是找机会偷偷溜了出去,跳了一整晚。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女孩的妈妈已经在门口等着抓人了,于是男孩就对女孩的妈妈说,他一定要跟这个女孩在一起。”
这首原子芬兰波尔卡民歌的音译歌,确实是这个意思。
可惜经过一次音译,又被徐放带到这个世界,经记忆还原后,恐怕是翻译不回去了。
于是在魏婉眼里,徐放这纯粹就是在胡扯:“你编,你接着编!”
“不好听吗?我再给你放一遍!”徐放不等魏婉阻止,就再次重播了刚才的音乐。
“阿拉擦擦呀哔哔拉哔哔
拉吧哩邦biun邦连n邦波
……”
之前刚刚被“五环”荼毒,魏婉见徐放又开始作妖,都快疯了:“快关了。”
“不关,你说好不好听?”
“不好听!”
“不可能吧?!”
“你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