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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还在。
一问,少了一人。再一问,肖像上的这几个人,都是那人的‘亲戚’。
郭礼斌大怒,“逃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赶快给我传书京城,缉捕他的家人。”
有人弱弱地说:“他是前不久才从武源皇朝逃难过来的。长史大人看他功力不俗,才将他招进府中做了护卫。他没有家人。”
郭礼斌两手一摊,“那我也没办法了。”无论如何,周国不敢将他怎么样。能过问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韩凤秋忽然插话,“把他的姓名,籍贯,和肖像给我。我着人去查。”周国查不到国外,韩凤秋可以。
高远风也道:“太尉大人,您家长史,我想接触接触。”
郭礼斌冷冷撇了高远风一眼,懒得理会。皇甫缨也赶紧拉住高远风,不让他说下去。太尉府长史,高居正七命衔,岂是你一个附属国有权过问的。当然皇甫缨也不会就那么算了,对常慈道:“宗寇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常慈赶紧说:“下官立即画影图形,传示天下,全国缉捕这些凶徒。”
事涉太尉,这可比涉及凌山河更为辣手。凌山河也没有挽回面子的兴趣,因为他忽然觉得今日太尉莫名来访,可能不那么简单。
凌山河不追究,皇甫缨也就拉着高远风退出东阳侯府。不管杀手是不是凌山河或郭礼斌派遣的,都定不了他们的罪。只能期望抓住杀手,拷问出真凶。认定仇人之后,也没法通过国法报复,只能暗地里回击回去。
回程的路,几位高官本应分道扬镳,因为容易被凌山河视作皇甫缨的同党。但除了韩冷之外,其他人却走在了一起。温泽是不在乎,他德高望重,不需要也不可能站队。城卫统领张燃,本就是皇甫系的人。常慈已是无奈,手下白无忌将凌山河得罪死了,即使不站皇甫这边,凌府也不会亲近他。
大家缓缓而行,分析着刺客的来历。
郭礼斌和凌山河都可疑,但想不出他们的动机。
高远风跟皇甫缨的关系今日才公布,所以高成髙纲以及高远风的义母,今天之前,怎么都算不上皇甫系的人。不算皇甫系的人,那就跟凌山河没冲突,那么凌山河就实在是没理由得罪高成髙纲。虽然无权无势,但毕竟是两大成丹期。凌山河没那么蠢无故为自己树立大敌。再说,城门口刺杀高远风的,可是有仙雷,有超人境的武者。仙雷嘛,凌家狠狠心,不能说买不起,可凌山河有何能力驱使超人?
郭礼斌就更是说不通。他高居皇庭,跟高家无仇无怨。难道真的是手下所为,而他不清楚?毕竟偌大太尉府,或公或私,人数成百上千,他哪可能全都清楚底细。
张燃道:“会不会跟武源皇朝有关。一旦战启,璃凤和武源必有一战。我大周恰好地处前沿。”
众人纷纷应和,“大有可能。与我国相邻的,是武源皇朝直辖之地。武源积弱多年,前不久下属赵国又发生仙逆大案,镇南将军云浈被仙盟绞杀。朝堂上下人人惊惧,就更是无力对外了。通过暗杀我国一些关键性人物,比如高淮、远风,制造动乱,从而牵制我军对外征伐的步伐。”
分析来分析去,谁都无法确认。案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皇甫缨看到温泽的脸色若有所思,谦恭地问道:“阁老,您是不是有什么发现?”皇甫缨作为大周战神,一向无所顾忌,唯独对这位三朝元老比较尊敬。
温泽以为深长地说:“郭太尉来常山,不通知三省,跑到凌家去干嘛?要论亲近,也该到你家嘛。”
确实,没听说过太尉大人跟凌山河有往来。真要论关系,郭礼斌跟皇甫缨的父亲是同僚。现在,他跟皇甫缨的大哥皇甫仁也是同殿称臣。若为私事来常山,不下榻客栈的话,怎么都应该住皇甫家而不是凌家。
皇甫缨想不明白,可继续深问时,温泽却打死不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