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礼斌回去休息,只等高远风的大军重新组建完毕,再一起向南。
高远风在俘虏营游荡,观察陈军各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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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的功力,以此来推断其他陈军的战力。将领暂时是不招降的,他们各自跟陈国都有牵扯不断的利益关系,谁都担心他们可能会反戈一击。不过高远风却没有像陈鲲那样将俘虏的将领都杀了,只是暂时关着。
走了一圈之后,发现没什么好看的,陈军将领的平均功力,比不上自己同级别的属下。
回到俘兵这边,一间营房一间营房地看过去,看有没有值得收服的好苗子。如今功力达到凝神期,也有资格和能力考察别人的修炼资质了。
“咦?”高远风忽然发现一个不太正常的状况,有好几十个精悍的士卒坐在一起,看似杂乱,却隐隐以某人为中心。关键的是,那些士卒,功力都不低。凭功力,按说都应该是职位不低的将官才是。扫视了一遍,蓦然笑了出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中间装作萎靡地躺在地上,用白纱布包头的,可不正是吴铭甫。
吴铭甫也是倒霉之极,好不容逃回鹰丘县,却恰好遇上随关忠等人一起绕道操陈军后路的璃凤超人。超人没认出他,将他一起撵进了俘虏营。
高远风走到那群紧张万分的士卒中间,俯身将吴铭甫提了起来,“换个地方,我们谈谈。”
周围的陈军士卒蠢蠢欲动,祥妈神识一放,以示威慑。
高远风道:“你最好别让他们送死。”
吴铭甫咳嗽一声,那些士卒屈辱地坐了下去,担心和焦急形之于色。
高远风四处看了看,也不远走,就在旁边的一间小一点的房子里,将这个房间的俘兵都赶出去,然后将吴铭甫丢在地上,“坐起来吧,我知道你没受伤。”
吴铭甫无奈,扯下缠在头上的沾血白纱布,“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高远风笑了笑,“我说我是凝神期超人,你信不信?”
吴铭甫一惊,随即摇头,“不可能?”
高远风,“不信就算了。我们谈谈。”
吴铭甫,“有什么好谈的,难道你敢不杀我?”
高远风很是自然地说:“我杀你干嘛?看到外面坐在最边上那条桌子后的金甲营将了没?他姓吕,也是成丹期。我的营将都是成丹期,还在乎你的功力?你对我构不成威胁。”
吴铭甫将信将疑,看了几眼,忍不住说:“不杀我,那你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