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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长鹰娇俏一笑,“傻子,女人的年龄能告诉你吗?”再次举杯,“众卿,让我们共饮此杯。我申明一句,今日谁都不准运功化酒,不醉不休。圣旨哈,此为圣旨,不准不遵。”
共饮之后,曹慎心中一动,朝身边几位老臣使了个眼色。众人心领神会,又纷纷示意其他人。然后群臣不分大小,络绎不绝地上来给拓跋长鹰和高远风敬酒。曹慎的意思,是赶紧将这两人灌醉,好尽快结束这场不成体统的宴席。
今日之酒,本就是为自己的接风酒,不喝不行,又不能运功化解,高远风确实如曹慎所愿,很快就被灌得烂醉如泥。
可曹慎的目的却未完满达成,因为拓跋长鹰没醉。身为大帝,她有权不酒到杯干。臣子敬她,她感觉不行时,就只是泯一小口。守礼的大臣们谁敢像高远风那样放肆,坚决要求陛下也干杯不成?
让曹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到高远风沉醉,拓跋长鹰道:“来呀,扶吕邑公去后殿歇息。高虎将军,罗将军,你们自回国公府吧。国公醉酒不良于行,今夜就住在宫里。”
曹慎大急,暗骂妖孽,迷惑满城女子也就罢了,想不到连陛下也陷进去了。拓跋长鹰算是很洁身自好的了。其他帝皇,不论男女,哪个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拓跋长鹰却只纳了两位,三宫都没填满。
若大帝真有心纳高远风为妃,曹慎并不反对,可程序得合理合法合乎规制呀。这一言不发就留宿宫中,将会惹出多少流言、非议和笑话。
曹慎朝大司马拓跋长空,郭礼斌,吴荥等人连连示意,让他们出来说话。
拓跋长空却微微摇头,以示任其自然。曹慎立时明白了拓跋长空的意思,怒目而视。
皇朝军方,三足鼎立,太尉郭礼斌,大司马拓跋长空和大将军张戎骏。高远风是郭礼斌招揽的,自然被人划到郭礼斌阵营。若是大帝纳高远风为妃,高远风的兵权就必须交出来。
郭礼斌也摇头,示意自己不管。他很清楚,高远风不会归属三大巨头的任何一方。
好在这时拓跋嵩出声解了曹慎的担忧,“王公公,扶吕邑公去东宫。”此东宫自然不是指陛下的嫔妃,而是太子的居所。太子还未娶妃,不需要避嫌。留宿高远风,既显示了皇恩浩荡,又不会产生绯闻,还拉近了太子和吕邑公的关系,稳固太子的地位,可谓皆大欢喜。
拓跋长鹰笑了笑,也不见有任何不满的神色。一场酒宴,尽欢而散。在某一时刻,拓跋长鹰确实心动了,高远风俊美却不阴柔,自然又不做作,让整日里面对着一帮带着伪善面孔,勾心斗角死气沉沉的老头子的拓跋长鹰眼前一亮。那一刻,不安分的心在飞扬。
没有拓跋嵩打岔,拓跋长鹰还真准备让高远风上她的龙床。身为大帝,满足自己这点需求还得大臣首肯么?至于非议和后果,呵呵,好像大家都忘了她年轻时的专横霸气。老虎年长了还是老虎,不会变成猫咪。
要说纳高远风为妃,她还真没考虑过。今日留宿高远风,一时冲动而已。拓跋嵩一打岔,拓跋长鹰暗暗自嘲,高远风这小子确实有点诡异,多少年没如此放飞自己了,竟然差点为他破例。警醒的同时,拓跋长鹰又哀叹起来,岁月不饶人呐,面容可借助外物,心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不说拓跋长鹰一夜辗转反侧,夙夜难眠。高远风头痛欲裂,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擦拭身体。边擦拭边嘀嘀咕咕,“你呀,就是太老实。母皇说不许运功解酒,你就当真。难受了吧,自讨苦吃。······。”
高远风的意识慢慢回归,不知身在何处。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拓跋嵩。不对呀,就算醉酒,就算还在宫中,侍候自己的怎么能是拓跋嵩呢?宫女不方便的话,也应该是太监呀。高远风忽然一身恶寒,因为他能感觉到全身已被脱光光。
一万头草泥马在心中呼啸而过,不会遇到传说中的那什么,龙阳啥的了吧?哦,莎菈说叫玻璃。
高远风大惊而起,惴惴不安地四下打量。小爷我还是童男之身欸,要是**于玻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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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远风欲哭无泪。
帷幔一掀,拓跋嵩端了一碗醒酒汤,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别过来!”高远风一声大吼。
“啪!”拓跋嵩吓了一大跳,失手将汤碗掉落在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
稍顷,拓跋嵩突然羞红了脸,将头偏向一边。
高远风吓得一声尖叫,赶紧抓过床上的薄铺盖盖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
尴尬的静默能有一分多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