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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难受,被救醒的太兆更加难受,原本高高兴兴的去打擂台,并觉得自己希望很大,但结果却是自己大量的攻击根本无法伤到对面一根毫毛,反而是自己被一招打倒,这种屈辱让被救醒的太兆感觉还不如就此昏倒更好。
可惜,周围都是有实力的小伙伴,这让他根本无法装晕,半晌之后,他才想到什么,辩解着对周围人说道:“告诉人榜前二十的强者,让他们小心一点,那蛮人王子会使计谋。”
挣扎着起身,太兆把来时的景象告诉了周围的一众中州天骄,并最后分析道:
“蛮人王子用那些人搞崩了我的心态,让我心中愤怒大增,如果不是这样,最后我不会冲动冲上去,那蛮人王子想击败我也不会那么容易。”
想为自己丢人的表现找起理由,太兆的分析很多,正常来听也算正确,但在说完之后,他却发现,周围人都有些尴尬,与他关系最好的几个,甚至不断咳嗽着给他提醒,这一切都让太兆感觉有事情发生自己却不知道。
就在他茫然的时候,一袭红衣走向了他的病房,并有冰冷的声音响起。
“败了就是败了,别找那么多理由,还有,那些人的夸赞不是蛮人王子所请,而是他们自发的维护。”
“自发维护?怎么可能,蛮人王子把云州人打的那么惨,他们怎么可能去维护他?”
太兆不信,而这次,不用红衣女子开口,太兆的一个伙伴迅速把事情告诉了他:
“你闭关的这几天,那位王子并不是一直闲着,而是去了云州一个难缠的诡境并把那个诡境彻底摧毁,天武城二十万大军因此能够返回家乡,那些人夸赞蛮人王子是真心的,那位王子殿下救了天武城内所有人的丈夫、儿子。”
听说蛮人王子救了那么多人,然后其他人才发自内心的敬佩他,这让太兆有些无话可说,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等等……他怎么可能去清除诡境,以那个怪物的实力邪祟之气怎么可能没有标记。”
“标记了。”
“标记了他还怎么去诡境,邪祟之气又不会打盹……不会吧!”
很快,太兆就想到了什么,脸色惊恐的看向那袭红衣。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想要听到否决的答案,但红衣的回答,却让他心情复杂。
“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承认自己的失败吧,败给他,不丢人。”
这话,让太兆再也找不出借口。
“确实,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败给那样的怪物确实不丢人。”说到这里,太兆猛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开口道:“不对啊,我闭关才三天,哪怕那位王子真的做出如此事情,信息也不会传播那么快,而且温柔,仁慈什么的,这样的话语是怎么传出去的。”
此话一说,场中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抽搐。
半晌之后,还是太兆的友人开口道:“云州的那群家伙,就是一群舔狗,他们这几天全都在说那个王子的好,天天宣传之下,事情自然传播的很快。”
……
太兆在与自己的友人说话,另一边,陆辰传送回城之后,发现天武城主正在恭敬的等候自己,这让陆辰想到了刚才出门的所见所闻。
“外面民众的情况是你们做的。”
此话让天武城主脸上有着笑意:“殿下,那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我们不会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有些过了。”
哪怕是陆辰,听到外面所说,也有些恶寒。
倒是天武城主,此次一脸的庄重。
“一点都不过,而且,我们只是把情况如实说出,没有一丝添油加醋,那些民众之所以如此狂热,是因为王子殿下你真的对他们有恩。”
说完之后,看着陆辰不相信,天武城主手一挥,一面水镜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水镜是观天地之术,里面倒映的是天武城内的居民。
随意拨弄了几下之后,一个普通的民居出现在了陆辰眼前,民居里人数有十几个,其中一个老妇人,四个中年女子,近十个小孩,但这么多人口,成年男子却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