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陆昊看到薛刚重复出价,所以判断他必然是对着个发簪势在必得。
“该死的小子,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有人报价不奇怪,可让薛刚恼火的是,这突然报价的不是别人,又是十一号包厢之人。
“一百七十五万两。”好在,还有其他人看好这白玉簪的,立刻又有人叫价,并且加价五万两,为搏红颜一笑,一掷千金,不外如是。
薛刚顾不得生气,与这个加价之人竞争起来,最终,薛刚以二百一十二万两成功拍下这支禹朝玉簪。
如此这般,每次薛刚参与竞拍,陆昊都要插上一手,而薛刚对于这位十一号包厢的贵宾也是厌恶到了极点。
陆昊看仇恨值拉的差不多了,所以每到自己的拍卖品上拍时,都率先出价,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但最终的结果就是,大多数拍品都被薛刚买了去。
拍卖会进行到尾场,上拍的产品价值一个高过一个。
虽然已经在台上站了一个多时辰了,可是美女拍卖师不见丝毫的疲惫之态,抿嘴笑道:“前边的拍品都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话音刚落,就有人小心翼翼地抬上来一个展架。
拍卖师将盖在展架上的红布揭开,发现是一幅画。画很简单,是一个书生打扮的文人,腰间挎着一柄长剑,右手端着一杯酒,仰望天空。
“诸位应该听说过青莲剑尊把酒问天的故事,这一副就是《剑尊问天图》,传言此图,暗含《青莲剑歌》的秘密。此图起拍价一百五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万两,竞拍开始。”
“一百五十万两。”
“一百七十万两。”
“二百万两。”
一听到这张图是《剑尊问天图》,众人就好像疯了一般,疯狂的加价。直到二层的一个胖子出价到三百万两,才出现了短暂的停顿。
就在那个胖子以为图画到手之时,突然,三号包厢传来了一个女子报价的声音。
“三百五十万两。”一次就加价五十万两,可以看出必得之心。
三号包厢内。
“师姐,即使想要拍下这件宝物,也用不着一次加价五十万两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向着另外一位更加好看的女子说道。
“你懂什么,包厢里的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都懂得这张图的价值。如果我们一手价一手价的加价,只会让拍卖价被慢慢的堆高,不如我们一次加个高价,也许就拍下来了”
三号包厢的报价,好似一个导火索一般,五号包厢也突然报价:“是个好东西,四百万两,我安徽侯家要了。”
五号包厢的人一下子又加了五十万两,并报出了安徽侯家的名号。
“这问天图,我浣沙剑派也想要呢!所以,对不起了,五百万两。”
霍蝉儿一听对面要以势压人,搬出来侯家,自是不甘示弱,你侯家再强,还能强的过我“四剑”之一的浣沙剑派?
其他人还有心加价,可以听到浣沙剑派的名字,都将嘴里的报价咽了回去。
“好,三号包厢的这位小姐出价五百万两,这《剑尊问天图》是您的了。”
后续的拍卖品越发的珍贵,拍卖的价格也越来越高,包厢里的贵客也一个一个地亮了身份。
但到目前为止,一号包厢的贵宾还不曾竞拍过任何东西,所以也无人知道,里边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