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召见我?”
萧锐见到宫内来的内侍太监,听完陛下的口谕,一脸诧异。
“上午不是见过了吗?说是什么事了吗?”萧锐纳闷道。
内侍太监道:“小人不知,海公公也没有透露。”
萧锐看了看时间,刚过午时,算了,自己也不吃饭了,直接进宫吧。
匆匆入了宫,拜见了夏皇。他正准备用膳,看到萧锐来得这么急切,笑道:“吃饭了吗?”
萧锐摇摇头,道:“没吃,陛下急召,儿臣岂敢耽搁,这饭都做好了也没顾着吃。”
夏皇指着身边的座位说道:“坐下来吧,一同用餐。”
“谢陛下!”萧锐谢恩。
两人边吃饭边聊,夏皇道:“召你入宫,是景王状告你纵奴行凶,打伤了商大学士的孙子,你可承认?”
萧锐正在夹一块肉,换做别人,早就放下筷子惶恐解释,但他将肉送进嘴里,真当成了闲话家常,一边咀嚼一边讽刺:“父皇,我不是讥讽八弟,他自诩跟随儒学大家学习,颇有小成,但我却觉得读啥了。我的家奴为何要打人,他说了吗?我的家奴多少岁,被打的人多少岁,他说了吗?”
夏皇摇摇头,道:“这倒是未说。”
萧锐道:“商晋的孙子侮辱儿臣,所以我的家奴替我教训他们,他只有九岁,打得商家子弟十四岁,而且是四个人!换做是我,是没脸来向陛下告状的。”
夏皇一愣,笑道:“这样,那就算了。九岁打了四个十四岁的?那名家奴便是你从秋阳县带回来的土匪之子?”
“正是他。”萧锐回道。
夏皇点点头,道:“看来此子武学天赋惊人,叫什么名字?”
“破虏,儿臣没有赐他姓。”萧锐道。
夏皇一怔,念道:“破虏,破虏…锐儿,你有心了。”
萧锐笑道:“这是身为皇子应该有的志向。”
夏皇随即夹起了一块肉,放进了萧锐的碗中。萧锐道谢一声,感受到了夏皇的关爱。
倒是侍奉夏皇的海大富却眼瞳猛缩,瞳孔几乎成了一个针眼。但脸上却不动声色,不敢表露任何异常。
“上午去皇后那里请安,聊得如何?”夏皇闲话问道。
萧锐道:“聊得很开心,以后儿臣要多亲近楚王,正如皇后所言,什么事都可以找自家兄长帮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夏皇哈哈笑道:“那你准备找楚王帮什么忙?”
“借钱啊!儿臣现在家大,钱财花销不够,自然要找楚王帮忙,他是兄长,借出的钱应该不会九出十三归吧。”萧锐说道。
夏皇指着萧锐,被他的无赖弄得啼笑皆非,道:“何止是不会,能不能要回去都两说。毕竟他是兄长,给弟弟零花钱也不为过。”
“父皇都下令了,他要敢要,那就是欺君!”萧锐眼睛一亮,突然抓住了夏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