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胆!”
“就是那变态佬。”这人捂着半边脸,表情痛苦。
“伟哥,人呢?”
“还是在那呢!”
“mmp,走,我们去会会那变态佬。”
说罢,这群人便丢下胖子走了。
听他们的对话,胖子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大条了,一定是自己的分身跟他们打起来了,不过从刚才那人的描述中可知,恐怕吃亏的是他们。
看来我的分身战斗力惊人。
胖子这时候,可不想让分身胡来,这要是被他们认出来了,将来背锅还是自己。
于是,胖子急忙在系统界面查看分身的位置。
可就在这时,分身的位置突然就消失了···
师傅带着秋生乔装打扮从上山下来,到了村子里头,决定找一农家住一宿。此时,师傅头戴着斗笠,一身采药人打扮,背上背着一个篓筐,秋生装在里面。
秋生头顶开了篓筐盖子,瞧见外边正下着雨,颜色好奇怪,便用手接了一点,见竟是黑色的,道:“师父,竟然在下黑雨耶!”
师傅忙用手中木杖,敲了篓筐盖子,秋生‘哎哟’一声,缩了回去。
师傅道:“快进去,这妖怪法力不一般,将雨都染黑了。”
说完,师傅望了望天空,见天上乌云如急流中的激水,打着无数个旋,中间还夹杂闪烁着无声的闷雷。
师傅心想不好,恐怕有人要遭殃。
秋生却很兴奋,道:“师父,终于有妖可以收啦,你不是说,这次出来就是来收妖的吗?”
师傅听罢,用木杖敲一把篓筐底部,正中秋生屁股,道:“别出声,妖怪最爱你这样的童子小鲜肉!”
秋生压底嗓子,用气音小声道:“真得!”
师傅又是一木杖,打在了秋生屁股部位,秋生‘哎哟’一声后,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秋生在篓筐内听见,外面雨声越来越大,打在篓筐上,‘啪啪’响。秋生感到了寒意,双手抱在胸前,不停摩抚着双臂。昏冥中感觉手上黏湿湿的,遂仔细瞧了瞧,手上雨水,竟是红的,秋生好奇得闻了闻,原来是血。
秋生惊异道:“师父,在下血......”
没等秋生说完,师父便给了他一木杖,打得他屁股生疼。秋生心中埋怨,这次师父比之前那几下更狠了。秋生正瘪嘴喃喃自语小声责备着,发觉师父已停下了匆忙的脚步。
秋生开心道:“师父,到了吗?”
师傅没有回答。
秋生以为到了村子,可以出来了,遂要从篓筐里出来,刚露出半个脑袋,便被师傅按了回去。
秋生被压在篓内道:“师父,我腿好麻!”
师父安慰道:“马上到了,再忍忍!”
秋生听出,师父声音中多出了一份阴沉。秋生不知外面情况,不敢再说话了。
师傅放慢了脚步,走在村中小街上,见两边商铺,门窗随风摇摆,发出‘吱呀’声,仿佛正痛苦的呻吟着,一只缩在屋檐的猫,浑身湿透了,滋着毛,看来吓得不轻。迎面而来的一条狗,不顾村里新来的人,只自顾得在街面搜索,嗅嗅这个又嗅嗅那个,继而颓败地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秋生是乎发现了气氛的鬼异。缩在篓内用耳朵探查着外面那怕是最细微的声音,最后还是禁不住好奇,将篓盖掀开一丝缝,瞧见刚才‘呜咽’着得那条狗完全不顾他们,在街面嗅来嗅去,慢慢消失在黑夜中。秋生好奇,街面上到底有什么,遂将篓盖又掀开了一点,却叫师傅发现了,用木杖将秋生敲了回去。秋生差一点就看见了街面上的东西,此时,在篓内气恼得发出‘哼’的一声。
师傅顾不了秋生埋怨,正专注得观察街面上凄惨的模样。
师傅踢开了碍脚的成堆的死公鸡,发现那些公鸡脖子都被扭断了。行几步,又发现婴儿脐带与胎盘,天空不时还会落下,刚出生婴孩纤细的手指与他们极小而脆的骨头。师傅见状,脑袋中浮出,人们吃小鸡时,嚼得骨头‘渣渣’响的画面。师傅望着天空,自语道:看来你吃得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