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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怪头做了国师的线人,又被国师灌了毒药,这种毒药每天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浑身起烂疮,骨痛若锥,生不如死,没有国师的解药,必死无疑。
怪头看见白头和李名进了铁匠铺子后,从脖子上取出国师给他的小笛哨,含在嘴里一吹。
发出得是鸟鸣声,不一会天上的有鸽子飞过来,落在怪头肩上。
只见那鸽子伏在怪头耳边,道:‘有什么消息?’
怪头听见鸽子说人话,心里一惊,他在牢房里当差,听人说过许多奇闻异事,也曾听许多下狱的人说,谁的坏话都可以说,只有国师得坏话不能说,因为国师无处不在。
今天,怪头才明白那些犯人绝不是危言耸听,连国师的鸽子都能说人话,还有什么国师办不到的。
怪头对着鸽子嘀嘀咕咕了一阵,听见后鸽子‘扑腾’就飞走了,留下几根绒毛在空中飘荡。
怪头一把抓过这些羽绒,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道:‘他马的,这是神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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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跟着白头进了铺子,与其说是铺子不如说是垃圾池,因为小店就靠在肮脏地小河边,河水已经干枯,只剩下满是杂物的河床。
这家铺子就在河边,里面堆满了捡来得破东西。
白头告诉李名,店主曾经是一名出色的铸剑师,可是在一次狼人的袭击中,他断了右臂,剩下一支手臂是没办法铸剑的,他才沦落到靠捡一些旧东西来维持生活。
听白头这么说,李名大感失望,他以为白头会给他选一把好剑,却没想到白头居然带他来逛二手店,甚至连二手店都谈不上,只能算是掏垃圾。
店主头发乱腾腾,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就算他不断手,几乎也做不了铸剑师了吧,竟然打铁也需要靠力气。
他身上系着皮围裙,像个手艺人的样子,看见白头和李名,依旧一幅冰冷的表情。
白头什么也没说,就从腰带中掏出一袋金币放在店主面前。
这时,店主好像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我这没有你要的东西。’
白头依然没有说话,默默地又拿出一小袋金币放在店主眼前。
李名吃惊得看着白头,心想他怎么藏了这么多金币在身上,还说了这样一个破烂店铺,有什么东西值得花几袋金币来买,可是那店主仿佛不为金钱所动,还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嗖!’白头拨出剑来。
一言不合就亮剑,这是白头的风格,而且他拨剑的时机,永远让人猝不及防。
看这两个人,一个要强买,一个就是不肯卖,李名不禁好奇他们到底在为了什么东西互不相让。
白头的剑在店主眼前晃了一下,返到抵在了李名脖子上。
什么情况,买卖不成,恼羞成怒,拿我开刀!李名一脸便秘的样子,满脑子都是问号。
白头对着店主,冷冷道:‘这小子是从异世界来的天才,天生就是个练剑的好材料,好马要配好鞍,竟然没有好剑,我看留这小子也没什么用。’
听白头这么说,店主才抬头看了一眼李名。
‘过来!’白头恶狠狠地掐住李名脖子,将他按在桌上:‘小子,别怪我心狠,你的手不用来练剑实在可惜,不如断了它,免得浪费。’
李名听着,吓了一跳,白头的逻辑真是够奇怪,买不到剑就要断我的手。
‘诶!’店主突然叹了一口气。
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白头放开李名,对店主道:‘只要肯把玄铁剑卖给我们,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玄铁剑早已经不在我这里。’店主唉声叹气道:‘我家传的宝贝,岂会轻容易拿出来卖,宝剑应该赠英雄,我也希望玄铁剑有个好归宿,可惜十几天前有一伙人,突然跑到我家来把它抢走了。’
白头惊道:‘还有谁知道你家的玄铁剑?’
‘我以为玄铁剑在我这,没人会知道,看来是我太不小心了。’店主道:‘我看剑士是个正派人,连你都知道了,何况那些抢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