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1 / 3)

她在不知名的山崖上,屁股悬在外面拉屎,还问我看见她的黄金时刻有何感想。

我没想过,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到如些程度,如果我们之间有所谓感情的话(她是不会承认得,或者说她不愿意用感情这个词,因为太言情)那么她就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她更像发球者,我则只是陪练而以(我以为是这样,可世事难预料)。

我把纸递给她,她对着我发笑,我不耐烦:“你到底要不要。”

我侧着脸,手拿纸巾在她面前晃动。

“我这辈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大便,你看过了有什么感想?说来听听!”

“受宠若惊!”

“还有呢?”她问。

“别吃那么多辣椒!”我依然侧着脸。

她大笑起来,嘲笑我,还是偷看了。

旅行,尤其独自旅行,更像是放逐,是一种逃避。这次是我第一次这么干,没有目标。从家乡的小县城出来,县际巴士是唯一的交通工具。熟悉的拥挤,满车都是蔬菜,人全被贴在了车玻璃上。南方丘陵的起伏,无聊的重复,车随盘山道路时缓时急,偶尔的颠簸,更易入睡,即使站着。汗和蔬菜的味道混在一起,有趣的融合,有时能给人一种还活着的感觉,踏实。一路上伴随着满车的菜,一起到市里被消费掉,这次决定不再作颗被人挑的白菜,所以我决定去旅行(旅行听起来就像是外国里的词)。一年前我辞了在流水线上的事,回了家,爸妈催结婚,被带去相亲,看了几个女的,像挑白菜,和爱情无关(爱情只出现在里),和青春幻想无关,所以决定背包环游全国,也文艺一回,青春,爱情,性,旅行。

她,是我在路上认识的。她一个人,我也是。我们聊得很开心(她说我听,只少她很开心)。她很主动,不知道是不是对每个人,还是因为我很沉默被动。她很可爱,起初的好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两个人在一起(她不认为我们在一起),是自然而然的事,谁会记得,是谁对谁先有感觉的,我一直认为,只有一见定情,哪有一见终情,所以我从不搭讪,因为喜欢,只一见,两人都会有感觉,何必多言语。

我们决定结伴旅行,因为可以便宜些。我们不愿意住青年旅舍,不愿意和其它背包客交流。我们住很便宜的旅馆,只有一张床,我们就睡在一起。很自然,我们发生了性关系(她喜欢这个词,觉得我们只是简单的性关系)。她比我高半个头,有时候,她用手搭在我肩膀上(她是个很放的开,很自然的人),她坐在我的胯上也很自然,双手撑在我肚子上,摇晃着。她的***不大,像两畔饭勺背面点了两颗红枣。***中间形成一个八字,摇晃着。她从右手腕上取下皮筋,抬头晃了晃头发,双手从额头往后脑勺捋着,扎出马尾来。她的***也随着上抬,从我的角度看,***下缘形成的线条很像阿拉伯弯刀胡。很快我就缴了枪,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她左手腕上用红线栓着一枚玉环,此时她用手腕顶在鼻尖,笑起来,眼睛里看不到眼白。她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贴着我的胯慢慢往边缘移,我能感到那最后的温度。

完事,她趴在我身边,很瘦,臀不翘,腿很长,很漂亮。我试着,去摸她,她狠狠地看我,我心一下跌到底谷,我又不是乞丐(好像我一直在乞求她,面对她我一直有这种感觉)。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太开心(那时我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她总是喜怒无常。时而悲伤,时而开心地像个孩子,像天空,时雨时睛,不过这种感情的外化,让我感觉到,她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少了一种沉重稳定的东西。对她,开始我有了一份怜悯(她对我可能多一点)。在她眼中,我才是那个应该被同情的才对。在我发现她柔软的一面后,我对她是乎多了一点爱恋的感觉(我一直按着她的说法,把我们的关系定为简单的性关系)。

我在想,怎么让简单性关系发展成恋人。直接说也许是最笨的方法,也许是很有效的方法。但,她会如何作答呢?她的心思早已表明,我们之间只是性关系。如果,我直接开口,她说不定会甩了我(她说,女人可以和男人上床,但在一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是个老实人,木讷也许才是她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原因,她只不过是找个人排解寂寞罢了。我不经菲薄自己起来,小心翼翼把那份爱意收在心里。

犹豫半晌,我开口打破寂静,问她,明天我们哪里。她却反问我,我想说什么(开起话头一般都她做的事)。我回答,没有什么。她却笑了(我的回答不就说明了吗),我们从来没讨论过要去哪里,从一开始,我们就是没有目的地的旅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可以结伴的原因。她打探着我的真实的想法,我当然不能直接说,我喜欢她之类的话(交了底牌,就没法挽回)。我开始,把我的爱好,经历,之类天南海北的关于自己的一切,滔滔不绝都说了一遍。她只是手撑脑袋,侧卧着,笑笑地看着我。我仰躺着,感觉她的目光,灼烧着我的脸颊,我脸红了。她大笑起来,用手挡在了***上(大概她以为我看她的身体不好思意才脸红),接着她再次趴下身体,脸侧向了另一边,不再言语(也许她发现了我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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