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三娘的哭声又来凑热闹,玉皇大帝抵不住三娘凄凄切切的哭声,道:“不管如何处置月老,先招他进宫来。”
刚出宫不久,又招他进宫,月老想,难道这次玉皇大帝真得念及旧情,不再逼他退休了!月老兴兴地进了宫迎头便是一瓢冷水。
只见那新来的仙女,哭红了眼,窝在玉皇大帝的怀里,旁边站着二郎神,三支眼里都充满了杀气,仿佛三支眼,还不够他用来表达心中的敌意。连玉皇大帝眉头都拧成了麻花。月老见此状脑袋里嗡嗡响,即使再愚木的他,也知道大事不妙。
此时,弥罗宫内,玉皇大帝,二郎神脸色凝重,杨三娘将哭声调得更高了。月老此时已明白三分,直道,女人天生就有一门独家功夫,叫做歇斯底里,就像杨三娘现在这样,都知道她是故意拉高了调子和那在球场边为场上的热血男儿摇旗呐喊的美女啦啦一样,生怕场上还拼斗得不够激烈。现在的情况便是这样,三娘的哭泣声,在三个男人之间,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上,更浇上了一桶油。
那月老也是老江湖,心中道,妹妹你能不这么作死吗,在天庭里上演狗血剧情,真不知道,她在人间,是不是狗血剧看多了,到了天庭竟然还照搬,误会——搬救兵——火拼的戏码。月老明白了三娘的意图。此时的他镇定下来,先招呼道:“大帝,二郎兄!嗨!妹妹!”
月老故作轻松的与每个人打着招呼,二郎神听罢月老装疯卖傻,顿时一股火窜上头顶,正欲与月老理论。大帝抢先拍了桌子,脸色严肃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给你一次机会,如实交待,如有隐瞒,休怪我不念多年交情,将你贬入凡间!”
说罢,大帝左眼皮对月老调皮的眨了眨,月老明白大帝意思是让你配合演出,给二郎神看。月老也知道,日渐在天庭中得势的少壮派中的佼佼者二郎神不好惹,月老向来的为官之道便是,装成好人,得过且过,见风驶舵,小心行得万年船。但兔子急了也有踹老鹰的时候。,如今的月老官也当了几日了,还让他那么委曲迁就,他是断然不情愿的。
只听月老,若无其事地回道:“不知道大帝所谓何事呀!”
玉皇大帝听罢,恨得紧咬着牙,眼睛怒瞪着月老。
二郎神见月老无畏的态度,冷冷道:“看来月老大人,是敢做,不敢当,情愿做缩乌龟呀!”
月老听罢心中道:不做缩头乌龟,哪能在官场里混那么久,既然你想刺激我,老子明知道你激我,今天,我就吃你这一套,看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于是,月老理直气壮道:“没错,我确实对这位新来仙界的妹妹,轻浮无礼过,你们也用不着为这么丁点大的事抓我小辫子,况且,我马上就要从官位上退下来了,也无所谓你们怎么给我装小鞋,何况,大帝答应过我,我交出媒妁大典,宫中仙女,我想带谁下野,就带谁,绝不开涉!”
玉皇大帝听罢,气得直跺脚,心中道:我让你配合承认了,演出戏给二郎神看,但没让你这样,不示弱反而强词夺理。
玉皇大帝更用力得拍了桌子,仿佛他只有这一招了,不过俗话说,会叫的狗不会咬人。玉皇大帝桌子拍得再响,终究是条不咬人的狗,月老硬是无动于衷,只听玉皇大帝,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可是我的亲外甥女,二郎神的亲妹妹。”
月老听罢,脑袋‘嗡’得一声响,“狗血剧呀!狗血剧”要不要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么下去再惹到一位仙女,说不定就会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了。
月老只能默然了,是你外甥女,那又怎样呢,男女之间的事,无非干柴与烈火,谁会和谁在一起都不好说,这种事月老最明白不过,就算是月老,施展仙术撮合,现在还不是一样有一堆搞基的人,违反人类繁衍的规律,硬要搞在一起吗!虽是这样想,月老却没法毫不掩饰的将它说出口。竟然是你外甥女,那我就为自己辩解一二句吧,于是,月老道:“刚才老夫见妹妹生得精致,不免有些仰慕,做出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有何错呢?”
三娘听罢似噎住了般,更委曲了,泣声控诉道:“什么常人会做的事!你那叫常人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