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丝,是荒国寺开山祖师所留下来的二件震寺宝物中的一件。
一个小沙弥,好奇的问自己的师父道:“哪另一件是什么?”
师父道:“另一件,是紧箍袋!”
小沙弥道:“师父,这两件东西到底有何奇特?”
师父道:“这两件来头可大啦!传说那金蚕丝,是鸠摩罗什从西域带来的,而哪紧箍袋更是传得神乎其神,说它是用那龙的第六子饕餮的胃做成。那紧箍袋张开口袋来可将任何东西装在里面,收起口袋,却又小如一包香囊。”
小沙弥听罢眼睁着老大,又催师父讲讲开山祖师的故事。
师父见方丈没来,又看这小沙弥,颇像自己小时候出家的模样,对什么事情都感趣兴,加之,自个也没孩子,便将这小沙弥当成自己孩子照顾起来,遂奶声奶气得对他讲起了荒唐和尚的故事:
几百年前,开山祖师带着一个随身的小和尚云游来了这梅城,打听这梅城的名山大川,只听说,梅城只有这后山最高,河也只有这鸳鸯河一条。祖师一听,便觉这鸳鸯河有趣,定有一番佳话,谁知一打听,这鸳鸯河的由来,却是因为有一年鸳鸯河犯了百年不遇的水灾,淹死了许
多人,虽然大家都悲痛,但日子总要过,不过几月,又照常欢欢乐乐了。只有一崔姓姑娘,与众不同,只见她,整日的来这鸳鸯河边哭泣,众人劝她也不听,拉她也不走。后来大家问了才知,她是为哪张姓的心上人哭。不过奇怪了,那张姓人即不是她夫,又没有上她家提过亲,更不是她亲人,为何她却如丧了亲人般,对那张姓人恋恋不忘。再一问她爹娘,才知那张姓是个书生,要进京去赶考,路过她家借宿过一晚。她说不定就是那时看上那张姓的书生的。也许是女大不中留了,她爹娘见她日渐憔悴,很快便给她找了一个夫家,兴许她嫁了人尝了男女的欢乐,便会忘了,那张姓了。谁知,就在出嫁的前一天,她却跳河自尽了。为了纪念她的痴情,从此大家便把这河叫鸳鸯河了。
祖师,是个很轴的人,听了这故事不甚满意。祖师心中始终有疑惑,他想,一个人要自尽,那他一定是遇到了比死更难过的事,如果把这故事前一段铺垫不看,逆过来想一想,她自尽了,原因是她看上了只在她家借宿过一宿的人。她的死因是乎太轻率了。这样的疑点在祖师心中,如不解开,祖师会憋得难受,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凡事都要追出个所以然来。
祖师又追问了那姑娘的尸体捞着了没有,有人答找到了,又有人赶忙插口说没找到。这样自相矛盾的回答,立马,触动了祖师脑中那根兴奋的神经。祖师最爱这种互相矛盾的事物,这种矛盾总是会让他异常兴奋,他爱解开这样的矛盾,从中发现事物的本真。
祖师当天便找到了那崔家的祠堂,说自己听了鸳鸯河的由来,有感于崔姑娘那分纯真之情,遂想来祭奠她,那崔姓人家,见有人非亲非故的要来祭奠,便热情的指出了那姑娘在族谱上的名字。
当晚,祖师便找到了那姑娘在崔家坟场上的墓,把人家坟给挖了。
待掀开了棺材发现满是泥的骨头,祖师,一一将它按人体中原来的骨头位置排好了。
从中祖师发现了一块极细小的骨头,突哈哈大笑起来,又把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的小和尚拉了过来,让他仔细看这块有何不同。
小和尚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道:“师父,弟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我们还是快下山吧!”祖师猛拍了小和尚的脑袋道:“真没用,这胆量还想跟着我!”
又举着那小块骨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小孩的骨头吗?”
小和尚天真的问道:“师父,怎么会有小孩的骨头呢?”
祖师又给了小和尚脑袋一巴掌道:“这还要问,师父只告诉你一句,你要牢记,知道吗?”
小和尚被连拍了两巴掌,脑袋有些蒙了,赶忙答道:“是是!”
小和尚抚摸着自己**辣地脑袋认真得听着祖师说了下面这段话。
祖师道:“听着,你要记住,一/夜/情一定要带套/子!”故事讲到这里,觉无方丈还没有来,众法师议论声更大了:‘难道,方丈真得要去那里?
’
小沙弥听师父讲到这里疑惑不解地问师父,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