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额上有了一丝汗珠,在这潮红的火光摇曳中的一番经历,她留下的是坚毅而又舒服的回忆。
第二天,在去村中的路上,小和尚搀着姑娘,对祖师道:“师父,为什么会这样!”
祖师道:“阴毒与你留在她体内的阳气相结合,自然会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她的命也就没了!”
小和尚望着姑娘已有些鼓的小腹道:“会一直这样吗?”
祖师道:“十天之后,鬼胎自然会生下来。”
小姑娘突然停下脚步,撑着肚子道:“好疼!”
小和尚道:“你现在有身孕,走着累,还是我背你吧!”
于是,姑娘在小和尚背上就着暖暖的晨曦,枕着小和尚肩头疲惫的睡着了。
小和尚对祖师道:“师父,我们要去哪!”
祖师道:“回村里,我有办法收拾那妖怪!”
村中场景吓坏了小和尚,只见,村中道路上全是被咬成了碎片的带血的衣服,偶尔也能见一小片未被啃尽的人骨,还有一些带血的动物毛发。
小和尚禁不住想要呕吐,心想:那鬼胎连猪,猫,狗,鸡都不放过真是恐怖。又想起小姑娘肚子里的,感叹道:想不到自己也制造了一个鬼胎。
三人朝姑娘家的铺子走去,一路上都能见到四溅的干涩的迹血,拌着暖洋洋的阳光,一股温热的血味,就着人衣身上的汗水味,烘烘得涌进他们的鼻腔,连最里面的鼻毛都被刺激得跳动了一下。
到了铺子口,只见悄无声息中刮着阴惨的微风,吹着铺子门上斜歪的布门帘,铺门倒在屋内。屋内人血从楼梯上一直到了屋外,是乎,是被拖出屋子的,一支鞋还掉在门框里。
姑娘拾起那支鞋,哭喊着爹娘。自然是无人应,姑娘是乎早就知道了,独自在门边哭得伤心。
小和尚与祖师上了二楼查看,见桌椅板凳掀翻在地,一股血像喷泉一样,冲上屋顶,在屋顶木板上留下了一团血迹。
祖师道:“看来已经不在了!”
小和尚道:“师父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正说话间,祖师与小和尚听见楼下急促的脚步声,此时,祖师方才发现他们将姑娘一人留在了楼下。警觉的神经紧绷了一下,祖师脚程飞快,边下楼,边将长笛握在手中,到了楼下,见了小姑娘,便甩出一银鞭。
‘哐当’一声,小和尚慢了一步,只听见了声音,此时,见姑娘在厨房里,一把尖刀落在地上,刀身还在轻轻地摇晃。
祖师收了银鞭,转身走了。
小和尚明白了,对姑娘道:“有师父和我,我们会保护你。”
姑娘惨白的脸上带着泪,转过来看着小和尚,正欲说什么,突然眼珠一翻,跌在地上。
祖师将姑娘安顿在床上,小和尚问道:“师父,她怎么了?”
祖师掀开姑娘腹上衣服道:“鬼胎正吞噬着她的血液,她太虚弱了。”
小和尚见姑娘隆起的腹上,印着一只鬼胎手掌,只见它在腹内不安份的乱动,好像要撕破姑娘肚皮跳出来。
小和尚道:“我去找些东西给她吃!”说着,便要走。
祖师叫住小和尚道:“你知道,要给她吃些什么吗?”
小和尚:“鸡,鸭,鱼,肉,女人怀孕要吃得!”
祖师道:“孕妇爱吃的东西,口味是腹内胎儿决定的,你知道鬼胎要吃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