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是后者。
“这一点，我之前倒是没想过。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不过，不管张三的年龄，他以大宗师的修为，先杀通玄上境的邪修，再硬撼人间绝顶几招，最后还全身而退，确实有着武神之资。”
…………
火车到站了，莫立功下车的时候，变得沉默了许多，跟在师兄的身后。
刚才那两名宗师交谈时，透露出的信息，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她在电视上看见那些同龄人在擂台上绽放出耀眼的光彩，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下定了决心，下一届，她也要参加，正好，下一届是在两年后，她二十二岁，拥有参赛的资格。
她也是练气九重，足以跟擂台上的那些人争锋。
刚才，两名宗师的对话，给她展现了更广阔的世界。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能以大宗师之身，硬撼人间绝顶的人物。
说起来，她也认识一个喜欢蒙面，实力深不可测的大佬——突然，她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张三，不会就是那个大佬吧？
两人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一片别墅区，来到最里面的一栋别墅。
不等他们敲门，门就开了，穿着一身居家服饰的孟泳站在门后，看见莫立功，眼中透出一丝笑意，“你们可算到了，进来吧。”
“泳姐。”莫立功上前挽住她的肩膀，亲热地喊道。
“孟前辈，恭喜了。”莫卫国的态度很恭谨。
孟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莫卫国解释道，“前辈应该是刚刚突破，气息还不够圆融。”
“泳姐，你成为大宗师啦？”莫立功惊喜地问道。
“嗯，我也是刚突破，境界还不够稳固，被你师兄一眼就看出来了。”孟泳忍不住多看了莫卫国一眼。
…………
三人进了屋内后，莫立功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泳姐，你知不知道，昭南昨晚出大事了。”说完，就将刚才在火车上听到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孟泳一直没有插嘴，脸上的表情从轻松到凝重，到震惊，到不可思议。
过了好久，总算等莫立功说完了，她才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我确实感觉到了人间绝顶爆发的气息，到后面，又出现了一道。我还以为，是人间绝顶之间的交战，没想，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泳姐，你觉得，张三像不像那个人？”
孟泳摇摇头，“不好说。”
从她的反应来看，之前应该也有同样的怀疑。只是没办法确认。别看她现在成了大宗师，对上那位大佬，还是没有半点信心。
猛虎拳馆的馆主够厉害了吧，还不是被那家伙给打爆了。
“云姐呢？”莫立功又问道。
上次两人被安全局的洛克抓住，关在一起，就结成了非同一般的情谊，而当时是云茗救出她们，彼此就认识了。
孟泳说道，“她闭关了。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比你小吧。”
莫立功看了师兄一眼，解释道，“其实，她有一个侄子，是我们的小师弟，算起来，她还是我的长辈。”
孟泳非常意外，“她的侄子是你们的小师弟？”
“对啊，一个多月前入的门，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不过，我老师已经将他当成了关门弟子看待。这次，特意派我们过来教他的。”
孟泳说道，“能被你老师看中，他的资质一定很好。”
“那当然，不管是桩功，外炼法，还是内炼法，都是一学就会。我老师高兴坏了，还将压箱底的功法都传给了他。老家伙太偏心了……”
孟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打断了她的话，“你是说，莫九将惊蛰功传给了他？”
莫立功真是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