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湖中扔粪便,只是故意降低那女人的警惕性。
粪便污染过的水源,直接饮用虽可能引发病症,却并不致命,其实用纱布过滤一遍,接着将水煮沸,就行了。
当她以为我们已经对湖水做过手脚,才会忽略真正的杀招......”
“你们还投毒了?”褴衣亲王皱眉问。
“你当我们傻?投过毒,鱼还不死一片?”格拉兹旦轻蔑地瞥了风吹团团长一眼,冷冷道:“我们在湖中沉了一万具奴隶尸体!”
“嘶——”无论什么情况都一直木着脸的拷问官,与她的团长一样勃然变色,倒抽一口凉气。
“真引发大规模疫病,旁边的渊凯能躲掉?”褴衣亲王难以置信道。
“奴隶死了一茬又一茬,可不朽的贤主依旧傲立金字塔之上。”格拉兹旦神色七分得意,三分狠厉,“我们有这样的觉悟,愿意让渊凯和龙之母同归于尽。”
“哼,真有血瘟爆发的消息传来,只怕你们这群贤主会立马封闭金字塔,彻底隔绝与外部的接触吧?”褴衣亲王冷冷道。
“褴衣亲王,贤主很大方的,被俘佣兵的赎金和战死佣兵的抚慰金,我们出了。”格拉兹旦朝风吹团团长意味深长笑道。
灰发老团长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们有钱,也愿意出钱,而佣兵不就是拿钱卖命吗?
“梅里丝,你身上又增加了一个任务,帮我们打探奴隶营地的情况。”格拉兹旦直接对拷问官发号施令。
末了,在离开前,又回头说道:“对了,今晚谈判时,帮我问问那女人,我们的吉斯勇士能不能赎回来。价格什么的,好商量。”
褴衣亲王看着贤主们离开的身影,目光阴冷。
“梅里丝,你跟我来......”
当天下午,梅里丝便与另外两名团员被吊篮放到渊凯城外,随同一起被放下来的还有两匹健马。
除了梅里丝,一名身形高大的布拉佛斯年轻男人,一名满脸沧桑的白胡子健硕老人。
奇特的是,老人左腰挂着双手大剑,右腰别一根竖笛,微驼的后背还负着一把木吉他......
一直在城门外500米徘徊的马人探骑立刻警觉,待梅里丝独自上前说明缘由后,探骑统领契克才不甘不愿地挥手,让骑兵队伍让开道路。
“你们来得太早。”他嘟哝道。
“也许吧,但只有其他人等待女王的份,却没人能让女王久等,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梅里丝身边的布拉佛斯人笑着说道。
“哼,有得你们等了,女王正在东边林子里狩猎,不到傍晚不会回来。”契克嘲笑道。
布拉佛斯人眸光一闪,嘴巴开阖,刚想问“去了多少人”,却在瞥见身边丑**冷的眼神后又立即改口,“等待女王也是一种荣耀,我们甘之如饴。”
一组十人队的马人骑兵护在三个佣兵身边,向五公里外的营地行去。
一路上布拉佛斯人眼神左右飘移,不放过每一个从他视野范围内走过的民兵。
离开渊凯三公里后,耳边突然出现一片喧嚣声,视野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和木头:数以万计的短袖军汉在无垢者的指挥下做木工。
“这是在打造攻城车和投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