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跟钟文说:道长,外面风大,请进船仓内休息吧。
是的,是真没有人来到船尾,如钟文一样,欣赏这嘉陵水两岸的风景,更是不会赞叹一声。
哪怕钟文都不会什么优美词句,来赞叹这嘉陵水两岸的美景,钟文到是会说:太漂亮了!
江风很大,船只顺江而下,速度很快,一晃眼,就已是十几米之外去了。
傍晚时分,船才到了渝州。
跟随着众人下了船的钟文,对渝州城可谓是两眼一摸黑,啥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去哪里。
钟文虽在前世来过渝州,可那是前世,不是唐朝。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没有所谓的瓷器口古镇,也没有所谓的洪涯洞,有的全是山,还有到处错落的房屋。
钟文很是无奈,自己第一次下山行走江湖,江到是看见了,可这湖却是没有见着,至于所谓的江湖在哪儿,他真心的不知道了。
钟文站在码头边,看着行行色色的人,从这码头上上下下行过的人员,自己像个二货白痴一样,不知该迈哪条腿了。
“老丈,请问就近的道观在哪里啊?贫道头一次来渝州,不甚清楚渝州是否有道观,贫道此行是想去落个脚。”
钟文站在码头边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拦住一位挑着担子的老汉打探了起来。
至于钟文为何要问道观,那必然是要去落脚的。
虽说他的包袱中也有些金饼子和铜钱,到也可以去住间客舍什么的。
但钟文毕竟属于一名道士,每到一处,自然要去道观里参拜落脚的,这也是李道陵交待过的。
道士要是不落脚在道观中,而去住什么客舍,这要是被人知晓了,必然会觉得钟文有些不伦不类的。
“这位道长安好,从这里往这西南方向不到三里,有一处道观,不过那道观当中只有一位道长主持着,道长要是去那里落脚的话,可一路向人打问一下。”
那名挑着胆子的老丈,见到钟文的问话后,赶忙把肩挑的担子放下,向着钟文行了一礼后,指着西南方向说道。
“多谢老丈指点。”
钟文听了老汉的话之后,行了一礼后,迈步向着西南方向走去。
钟文突然把人家拦下来问话,这实属有些混了,更何况,人家还挑着担子呢,这里是山城,不是平地,一句多谢就过去了。
这要是放在前世,估计钟文这种行为早就要被人喷死了,不过,好在这里是唐朝,钟文本身也没往这方面去想,真要是想到了,必然不会如此的做法,去拦着一位挑着担子的老汉问路。
渝州,在这唐朝,可谓真叫山城,比钟文前世来之时,更可以被称之为山城。
而且,还有诸多的山林,虽不密,但却很多,东一座山头,西一座山头的,根本没有多少路可行走。
好在西南方向有这么一条前行的小道,可供行人行走,要不然,三里之地,估计得爬山通行了。
一个时辰后,钟文一路的问人打探,在太阳落山之时,终于是到了一座道观前。
道观很小,也就几栋土屋子,观门前写着山云观。
钟文走上前去,扣响了山云观的观门。
没一会儿,观门打开,一位老道长出现在钟文眼前。
“道友安好,贫道九首打扰了。”
钟文向着这位山云观的老道长行礼后,自报姓名。
“原来是道友前来,贫道守山有礼了。”老道长瞧着前来的年轻道士,自报了姓名,随既也开始向着钟文行礼道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