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过去,清晨,钟文醒来,跟随着明心明尘二人诵完经后,帮忙做些事情。
其实,在这个山凹里头,根本没有多少事可做,无非就是弄些柴火,或者打理那片菜地,再无非就是修缮一下屋子。
而在这两日里,三人也一直没有想出个好办法出来,把那地穴的陨铁岩壁毁坏。
这也使得钟文不便在这个时候离去,至少,也得帮着明心师兄弟二人,解决这个麻烦事,才有可能会选择离开。
当然,也不排除解决不了。
真要解决不了了,钟文自然也得离开,毕竟,他来这里只是访师友罢了,可不能久留于此地的。
不过,钟文同时也在等候着,那玄真派再派人前来。
自己伤了玄真派两人,玄真派必然会再派人过来的。
他可不想因为他的离开,致使明心明尘师兄弟蒙受伤害,这可就有失他的脸面了,更是有失李道陵的脸面了。
而今日,依着钟文心中的估计,那玄真派必然会派人前来的。
至于来者是何人,钟文不关心,也不期望。
依着钟文的想法,玄真派虽然是大宗派,但绝对不会有什么绝世的超级高手,就算有超级高手,钟文到是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能会一会高人,他心中也是期待的。
只是,他的心中,并没有那么期待,至少,目前是没有的。
早饭后没多久,静心门山凹东边的山脊上,出现了九个身影,其中一人,就是那玄真派的志安。
此次玄真派来了九人。
一位老道人带头,这个老道人,就是那玄真派执事宇节,其后却是高字辈弟子,最后,才是那志安。
他们此行九人,正是来会一会钟文的。
能一剑就伤了他们玄真派志字辈两名弟子,这个脸面,甚至这个仇,不报回来,可就对不起玄真派这三个大字了。
没过一会儿,九人从山脊上纵跃了下来,来到山凹之中,走近静心门的两栋屋子前。
而此时,钟文与着明心明尘师兄弟,正坐在屋前,说着话,被突如其来的九人,给惊得站了起来。
“你就是那名叫钟馗的小道士吧?敢伤我玄真派门人。如你现在下跪磕头,本道到是可以饶你一命。”
宇节带着身后的八人,来到屋前,看见钟文三人,一眼就认出了钟文。毕竟,三人之中,只有钟文年纪最小。
“原来是你,看来玄真派还真是有大家风范啊,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钟文见着前两日所见的志安,站在那老道向后,知道这些人,即是那玄真派的人了。
钟文的这句讥讽之言,把那站在最前面的老道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着实,如此的一句‘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之语,任是谁,听在耳中,都会觉得很是刺耳。
更别说这位,心高且气傲的玄真派执事了。
宇节在玄真派,平日里都是少言寡语,装着一副我是师长,我是高人的面孔。如今,刚来到静心门这里,替晚辈找回面子之时,却是被一个年轻的小道士如此出言讥讽,自然是气的咬牙切齿的。
“小儿,到是牙尖嘴利的,不知道你的剑是否也够利。”
宇节老道被气的涨红了脸,出声阻止着钟文再次出言讥讽于他。
“老道,你是过来替那孙子过来找回场子来的吧?怎么?玄真派就出了你们这种货色不成?”
钟文哪会在意这老道说他牙尖嘴利的,哪怕说他屁股会冒烟也行,反正与着玄真派都交了恶了,难道还跑过去舔上一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