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钟文的年纪在这儿,学医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所建树的。
中医的行家里手,圣手名医,哪一个不是年岁之高。
“这……如此的脉像,我也是头一次遇见,真是奇怪,你们二位可有遇见过?”
最后那名大夫把完脉之后,小声的问向另外两名大夫。
在他行医几十年当中,确实没有见过如此奇异的脉像,更别说给出结果了。
“我也从未见过。”
“从未遇到过。”
三名大夫把完脉之后,根本无从下手。
如此奇异的脉像,是患了何种疾症,他们根本不知道从哪里着手判断了。
更别说下药诊治了。
“三位大夫,我儿到底如何?可别真是患了什么疾症才好啊。”
饭厅之中,一位老妇人出声问向三名大夫。
而这位老妇人,正是李辅成的妻子,同样,也是那李正项的母亲。
而李高远嘛,妻妾比他死的早,如今,却是孤单一人。
好在有了儿子孙子,甚至还多了一个曾孙。
“老夫人,我们三人从未见过像李郎君这样的脉像,所以,我等也不知李郎君所患何症。”
一位大夫向着那老妇人回应道。
他们除了给李正项把了脉,还查看了一些其他,甚至,还问了一些问题,可最终,他们三人都无法诊断出,李正项所患何病。
当然,钟文也不知道。
要不是李正项身上的灰暗之气,钟文都不知道李正项患了病。
至于是何病,他钟文真的是不知道。
至于那脉象嘛,他也只是凭着主观意识,去诊治之后,细心之下才发现的。
七震七颤,这种脉像,别说他钟文没有见过了,毕竟,他可没有医治过几个病人。不过,这种脉像到是在一些医术上见过,但也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具体的,却是没有明言,就连是何病,都没有记录。
三个大夫所言,着实把在场的人都给惊着了。
他们从未想过,他们的孙子,儿子,夫君,父亲,看似如此的健康,却是得了一种大夫都诊断不出来的病。
“父亲,父亲,呜呜呜呜……”
小屁孩李文杰却是第一个开始嚎哭了起来,随后,饭厅之中的妇人女子,也开始嚎哭了起来。
而坐在一边的钟文,心有不忍。
面对这种事情,他也是束手无策,只得看着这些人痛苦的嚎哭。
反观李高远,以及李辅成二人,他们的脸上,也开始布满了愁容,而李辅成更是泪流满面。
“李公,还有各位,大家先不要着急,我们再多请几位大夫过来好好诊断一下,再来议一议李郎君的这个病。”
一位大夫见到如此的场面,赶紧出声,以此来稳住自己这个大夫的职业。
连病都瞧不出来的大夫,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有人去找他看病了,甚至这李高远都有可能带人去把他们这些医馆给砸了。
“去吧,多请些大夫来。”
李高远点了点头,同意道。
不过,李高远的心思,却不在那些大夫身上,反而转到钟文身上来了。
这些大夫一来诊治之时,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所在,要不是钟文提醒,他们都还有可能给出一个康健之词来不可。
自然而然,李高远此时现在,更相信钟文。
但问题的所在,或起因,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