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心要善。
医者,心要仁。
医者,心要德。
医者,心要怀着天下之病人。
可如今,一个即将要死的病人就在他的眼前,他却是无法。
不管其原因的种种,他钟文终究还是一个医者。
只是可惜了,他钟文虽为医者,却是没学到家,着实丢了医者之名。
“这……”
李高远听着钟文所说的话,看着钟文脸上挂着的那份落寞,他的那颗心,也开始沉了下去。
“李老居士,九首虽无法医治李小居士,不过,九首曾听闻有一人,医术奇高,如李老居士能寻得此人,说不定李小居士所患之病,能得到医治。”
钟文突然想到,唐朝最有名的医者来。
如果,李高远他们能寻到此人,说不定能把李正项的病治好也是说不定的。
“九首道长,此人是为何人?”
李高远听后,心中急切,疾呼道。
“此人行医天下,救治平民百姓,民间百姓常称呼他为神医,他就是孙思邈。”
钟文想着前世所知仅知道的一些名医来,而这位孙思邈,首当其冲,好像,正是唐朝初时期的人物。
话说孙思邈,可谓是中医史上的一代大家了。
而他所著的《千金要方》,到现在为止,中医界还一直在使用着,历经千年而不缀,可谓是一部医学史上的临床百科全书了。
可中医的难学,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学有所成,而孙思邈,那至少学了几十年,治病几十年,经验之丰富,钟文相信,只要孙思邈过来,一定能找出问题所在的。
不过,就此时的钟文,学了几年医,却是无法成为一名好大夫,更别说什么一代医学大家了。
“孙思邈孙神医,此人我到是听说过,但却从未见过。而且,孙神医的行踪飘忽不定,我又能去哪里找得见他啊。”
李高远听了钟文的话后,心中寄望的那个期望,随之又掉落了下来。
钟文的这个主意,并非上策。
孙思邈之名,他李高远早有耳闻,可真要如钟文所说,能寻得这位神医过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是,知道孙思邈其名的人,基本也都知道,他的行踪根本很难寻找得到的。
“李老居士,据我所知,孙思邈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终南山附近行医,你们只需在终南山附近寻找,定能寻到的。”
钟文依着自己对孙思邈仅有的这点记忆,把自己所知道孙思邈的行踪告知了李高远。
至于是与不是,他钟文还真无法辨明真假。
毕竟,一些道藏史书上记载孙思邈的行踪,也只有那么一小小的话而已。
更何况,孙思邈他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自然是能跑能跳的,说不定这个月在终南山,下个月就远在千里之外去了。
“九首道长所言当真?孙神医真在终南山附近?”
李高远听闻钟文的话后,心中惊喜。
如他心中所想,真要是能把孙神医请来,那自己的孙子必然是有救的。
“李老居士,我只知其大概位置,却是不知孙神医具体所在,最终,还需要李老居士派遣一些人去寻找。”
钟文对于孙思邈所在,实在不敢打保票,能说的,基本也都说了。
“李老居士,多谢几日来的照顾,九首告辞。”
钟文不等李高远回话,再一次的行礼说道,随后,转身往着李府大门而去。
有些话还是不便再说下去了,再说,也是枉然。
还不如就此离去,该说的也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李高远目送着钟文往着他李府的大门而去,眼中坚定。
钟文能给他提供孙思邈的大概位置,已是让他有了救孙儿的想法,定然要派人前往终南山,请孙神医前来郧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