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杂毛,有两下子嘛,来,拿杆枪来。”
尉迟恭见到眼前的小道士,手中宝剑刺向自己,赶紧躲了开去,随既,向着他的那些随从,要了一杆长枪在手。
“呛呛呛”
剑与枪交替,几招下来,钟文已然知道了,眼前的这个黑炭手中的枪术如何了。
不过,力量却是奇大,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所拥有的。
但对于钟文来说,这种力量,估计是常年习练力气所造成的,要不然,这种力量,是不太可能出现的。
“小杂毛,你的剑法太过平平了,要是你那老杂毛师傅在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斗上一斗,就你一个小杂毛,还是回去找你娘喝乃去吧。”
尉迟恭从这几招的交替之下,自认为试出了钟文的剑法来,到也觉得没啥玩头,想着替李道陵教训教训他的弟子。
钟文却是冷眼看着这个黑炭吴国公,心中在想着:这位吴国公,不会跟自己师傅有仇怨吧?为何一直跟自己过不去。
可如今,已然到了这个份上,不打那就真对不起自己师傅了,更是对不起自己了。
左一句老杂毛,右一句小杂毛,真当道士不是人了吗?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国公,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钟文定了定心,凝视着一手持枪的尉迟恭,眼中开始闪现着一丝的杀气来。
而此时,一边的程咬金,一直关注着钟文,当钟文眼中开始闪现着杀气之时,他到也没多在意,能打败他的那老兄弟尉迟恭的人,自然也是有的,但绝对不会是眼前的这个小道士,随既,把心放下,他也想看看,李道陵所教出来的弟子,有何过硬的手段。
“一剑飞雪,凉,一剑飘雪,寒,一剑聚雪,冰,一剑化冰,冷!”
钟文一跃而起,四剑齐出,每一剑式出去之时,嘴中平静的说着剑式名称,剑去方向根本不留任何余地,要的就是把那黑炭脸伤在剑下。
寒冰剑法出,温度开始骤降,本是晴暖的天空,开始聚散飘飞着一些雪花,随之落了下来。
“住手,停。”不远处的程咬金,看出来这四式剑法的威力,大声急喊道,想阻止钟文出手。
“呛,呛,扑,扑”
剑与枪交替,尉迟恭哪里会不知道这眼前的小道士所来袭的剑法之诡异,可是,他躲不开去,只得持枪硬接。
前两剑到是抵挡住了,可是,后两剑,却是无法抵挡下来,身中两剑,被轰飞而去,跌落于地上。
“敬德,主家,尉迟伯父。”
众人见到尉迟恭被钟文所伤,跌落于地上之后,大声疾呼道,奔了过去,扶着已是中了两剑的尉迟恭。
此时的尉迟恭,胸前中了两剑,衣裳早已是破了开来,而那血水却是未滴下一丝。
“好冷,好冷。”
尉迟恭中了两剑之后,身体感受到一股冰冻之感,而他那胸前的两道大口子,更是被冰冻住了,此时的他,身体内,尽是冰寒,嘴里喊着好冷好冷的。
而此刻,钟文落了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当下的情况。
无惊无喜亦无悲。
为自己师傅找回场子来,同样,也为自己找回场子来,这本就无可厚非,谁也说不得什么。
只不过,别人是不可能说什么,但你所伤之人可是当今的吴国公,难道你不知道伤了一位国公,后果是什么吗?
这不是普通的打架,这是伤人事件,更是打了一位国公的脸面,更何况,还是最要脸面的一位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