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大堂中的钟文李山二人,相聊甚欢。
“李统领,你是说,这江湖之上,有着诸多宗门派系,高手众多,那你可有跟这些人打过架什么的?”
“打架自然是有打过的,不过,近些年,我一直在长安,到是没有在江湖上行走过了。”
“李统领,那你知道,这世间,哪个宗门最为厉害?或者有哪些高手吗?我对这江湖之事,了解甚少,却是不知这些高手如何。”
“要说这最厉害的宗门,南有浮云宗,北有灵宝门,东有上清派,西有终南三门,而这终南三门,一门为太乙门,二为太宗门,三为太虚门,除了这六宗门派之外,其上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那就是云罗寺了。”
“太乙门我知晓,除了上清派我还知道之外,其他的宗门派系,我到是从未听说过。”
此时,钟文听着李山与着他说言的江湖门派,而这些宗门派系,除了太乙门与上清派他知晓之外,其他的五个宗门基本是一无所知,哪怕是李道陵都从未跟他讲过,或许,李道陵都不曾知晓这些宗门。
“你不知道也属正常,这些宗门派别,很少有人入世,而我师傅,曾经就是灵宝门弟子,只不过,出了灵宝门,就不再是灵宝门之人了。”
李山说到此处,突感神伤,心中想起了他师傅。
钟文看着李山停下未再出言,面似有些难过,心中到也了然。
毕竟,人家的师傅是灵宝门之人,而自己师傅离开了灵宝门之后,估计是从未再踏足过师门圣地了。
“李统领,过往已过,无须挂怀,记于心中即可。”
钟文出声安慰道。
“唉,这事虽是过了好些年了,只是突然提起,自然也就想起我师傅来,小道长莫要见笑。”
李山到也像个江湖中人,正了正神,以示自己无事。
“这有何见笑的,高兴时大笑,难过之时痛哭,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之事,就如我难过之时,也一样会流眼泪,这没什么的。对了,李统领,你刚才所说,这六宗门之上,有一云罗寺,为何称之为宗门之上?就因为那云罗寺厉害?”
钟文不会笑话别人神伤之时的难过,这本就无可厚非之事,安慰过后,钟文又是提及那云罗寺来。
“小道长好心境,高兴时大笑,难过之时痛哭,好,好男人儿就该如此,难怪小道长悟性如此之高,有如此心境,看来也是顺应道门之理,看来,我李山也该好好悟一悟了。”
李山未解释这云罗寺,到是说起这心境来,使得钟文那心脏,被猫挠了似的痒啊。
“李统领你见笑了,说来主要是因我年纪轻,我这个年纪不就是这样嘛,与人打了一架之后,胜了自然是高兴,高兴就是大笑嘛,而这输了自然是难过,难过之时,痛哭一番也属正常。真要我到了四五十岁,如果还如此的话,那估计要被人笑话死去了。”
钟文随之也解说了一番,什么好心境啊,这还不就是因为自己年岁不高,高兴时大笑,难过时大哭,这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哈哈哈,理该如此,理该如此,就如我年轻之时一样,当年岁越来越大之后,确实不便大哭了。”
李山听到,哈哈大笑了起来,感觉跟着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相聊甚是畅快,虽二人年纪相差挺大,但基本都是直性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没有所谓的藏着掖着的了。
可是,钟文却不想跟李山说这些啊,他想知道这江湖上的事情啊,特别的那云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