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哑妹不能说话,是乱用错了药才导致的,据哑妹的母亲所言,是因为……”
站于一边的钟文开口向着陈丰介绍了其中的原故。
“难怪,这大夫也是害人,这药能是这么用的吗?唉,可怜!”
陈丰听闻之后,大声痛斥着那名乱用药的大夫,还把哑妹都给吓得连连后退。
“哑妹别怕,陈叔没有骂你,只是在骂那个大夫。”
钟文看着哑妹胆子有些偏小,赶紧安抚道。
说来,哑妹本就是农户人家的小姑娘,再加上这失声之症,怯弱也实属正常之举。
“九首,看来,哑妹的这失声之症,得带回观里去,让师傅好好瞧一瞧了,我亦无能为力。”
陈丰心中也是无奈,这失声之症,说来简单,但及其复杂,别说是他无法诊治,估计就算是李道陵在,想来也是头痛之及。
“陈叔,我先看看再说。”
钟文把哑妹带至一边,开始细细的帮着哑妹把脉,又是检查喉咙,又是摸喉咙。
而一边的陈丰,也是好奇般的看着钟文这诊治手段。
虽说,陈丰认为钟文的医术还不如他,但也想看看,钟文在这长安学医,可有什么长进。
两个大老爷们,就这么摆弄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这要是被钟文前世的人看到,非得说这二人是禽兽不可。
至于哑妹的家人,一大清早,就已是去田地里忙活农事去了,就连任飞和毛丫姐弟二人,都跟着大人下田去了。
反到是哑妹,好像是在看家一般,就如昨日,钟文他们二人来到这里之时,就只看到哑妹以及附近的一些幼童在这里玩闹,不过,也不是没有大人,只是,这大人是一些老人罢了。
“九首,如何?可有看出什么来?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她带回观里,让师傅看看吧。”
时过一刻钟后,陈丰出声向着钟文说道,其语之中,尽显一副宽慰之色,好使得钟文也别气馁,至少,把哑妹带回观里去,好让李道陵瞧一瞧,说不定有机会呢。
“陈叔,你说,喉部未有损伤,又不能说话,这到底是伤到了哪里?”
钟文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总觉得哑妹这失声之症,好像不在喉部,可具体在哪,他总觉得好像抓到了什么似的,可是一直也没摸到那个点。
“被一些庸医乱用药,喉咙未伤,那只能是伤了基根本了,要不然,哑妹也不可能说不了话的。”
陈丰对于这失声症,也是一知半解,能向钟文解释的,无非就是病之根本了。
而这失声之症的根本,那必然是声带了。
可是,这声带,钟文也细细把过脉,也摸过哑妹的喉咙了,钟文感觉好像并未有损伤啊。
“根本?声带喉咙都未伤,难道是神经压迫?还是大脑控制发声的部位有伤?”
钟文听着陈丰所言,心中开始努力的思索着前世的一些医学知识。
可是,钟文对于前世的医学知识,基本是一个文盲了。
他又不是一个医生,更不是一个医学生,对于前世自己能知道的,估计大多数还是从网络上而来的一些非常片面,且不具专业性的知识。
“哑妹,一会儿义父给你诊治,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提示义父,要不然,义父也无法知道你这失声之症能不能治好。”
钟文虽无法从前世的一些知识当中,知道哑妹的失声的原由,心中甚是无奈。
但是,钟文却是有着另外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着实有些异类,而且,真要说出来的话,肯定会使得陈丰都觉得钟文太过胆大了。
所以,钟文直接选先不说,先试一试,说不定能成呢?
当然,成不成难说,但对于自己的把控,那就得靠哑妹的反应了,要是反应过激,那他的这个方法,说不定就是行不通了。
“啊啊啊”
哑妹听了钟文的话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嘴里还发出嘶哑的啊啊之声,以示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