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丰却是没有急着赶往房州,而是往着就近的一些村落里去,找了一户农户人家,花钱换得了一身的衣裳,又是乔装打扮了一番,这才开始往着房州而去。
至时临近天黑之时,陈丰这才来到房州,找了一家客舍宿住。
而此时,钟文比他先到的房州,自然是无法遇上了,要不然,也不会使得钟文露宿野外,喂那些大蚊子了。
第二日,钟文身着一件绸缎所做的衣裳,坐在房州南城门口稍远处的小林子里,一副无所事是的模样,观看着从房州城中出来的每一个人。
正当钟文眯着眼准备稍稍歇一会儿之时,一个农户人打扮的中年人,从城门洞中走了出来。
打这人一出现,钟文就已是知道,这个农户人装扮的中年人,就是自己要寻的陈丰了。
陈丰并不会易容术,所以,除了那身衣裳是农户人的衣裳之外,他那脑袋之上,到是带了一个斗笠,斗笠还压得有些矮,不仔细看的话,必然还以为是一个赶路的普通农户人。
不过,陈丰再如何乔装打扮,钟文都能一眼就认出来。
毕竟,二人太过熟悉了,用句名言说‘你化作灰,我都认识你!’
待陈丰走近后,钟文立马起身走了过去,小声的向着陈丰喊道:“陈叔。”
“九首,你没事吧?可还好?”陈丰见到钟文之时,细细打量了一番,冒似没有受伤,衣裳也不是那道服,看似像绸缎所制的衣裳,但穿在钟文的身上,显得特别的宽大,不过,却是不见钟文非常看中的那个大包袱。
“陈叔,我还好,无事,无事!”
钟文也仔细的瞧了瞧陈丰,冒似也没有伤痕的迹像,心中的担忧,这才完全放了下来。
至于钟文他那包袱,必然是不可能背在身上了,要不然,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背在身上,那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嘛。
再者,那太乙门的人,说不定正往着房州来呢,所以,对于钟文说来,除了换了一身衣裳之外,其他的到是没啥改变。
真要说一眼认出钟文来,那到也不至于,至少,钟文的神识,早在这附近探过了,所以,他这才安心的在这片小林子里等着陈丰。
随后,陈丰又是返回房州,雇了一架马车,师兄弟二人这才往着归州而去。
师兄弟二人坐在马车之内,到也更容易隐藏行踪,也不至于被人发现,更何况,二人的装扮,也早已是换过了。
时过三日,钟文师兄弟二人到达归州,乘船直上,往着渝州而去。
又是时过七八日,到了渝州之地后,又是换了船只,往着利州而行。
五六日后,钟文师兄弟二人,这才返回到利州,又开始往着龙泉观方向步行而去。
打从长安离开之后,师兄弟二人,可谓是转道各程,途经蓝田,上洛,到达谷城,经谷城一事之后,又是奔行了半月之久,好不容易,才回到利州。
交通不便,沿江而上,那速度必然会慢上许多,要是顺江水而下的话,那自然是会快上不少的。
只是可惜,沿江而上,那速度,你想快,都快不到哪去,好在这半个月的时日里,钟文师兄弟二人,并未发现那太乙门之人,这也使得他们二人心中稍稍安了些心。
打钟文背着一个大包袱,瞧见远处的龙泉村,以及小山头上的龙泉观之时,感觉特别的亲切。
钟文感慨道:“回家了!”
“是啊,回家了!”陈丰也是看着远处的龙泉观,感慨了一声。
这也算是响应钟文的那一声,同样,也是对他离开这半年的时间,做一个释放。
从下山去寻找钟文开始,一路艰辛,后来又是被太乙门捉住,关了几个月,这着实让陈丰更是想念家。
而这个家,自然是龙泉观,与世无争的龙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