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绑了刺史的别驾,放在哪个朝代,都有可能会被定罪。
定上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最终,只能告老还乡,永远远离着官场。
现在,郑之可谓是度日如年一般的,每一天都使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过来的,他担心着自己的仕途终断,至于钟文,他从来就没想过,既使想,也只是认为,圣上会把钟文的县侯给革了去而已。
这一晃的时间,又是近一个月时间过去了。
此时,一位百骑司的人员,正接到从长安密传而来的圣旨,这也是他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
圣旨不走正常途径,走的是百骑司,这可就让他着实不明其中道理了,也使得他心中甚是不解。
最后,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打开了长安传来的两道圣旨观看后,他这才明白,圣旨为何要走百骑司,而不是由着内侍省传旨了。
那名百骑司的校尉,赶紧合上圣旨,正了正神,随既,拿起圣旨,出了他所在的房子,直奔府衙而去。
换官服?
百骑司的人马,基本是不会穿官服行事的,基本都是以普通人的装扮行事的,要不然,为何要叫百骑司呢。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府衙,有事到偏房登记,再拿着你的户帖过来。”当那位校尉来到府衙之时,那守门的人员向着校尉说着办事的流程。
“我有要事向别驾禀报,还请通报一声。”校尉赶紧向那守卫行了行礼回应道。
这府衙不得不进,而且,他手中还有着长安来的圣旨,可不想多担误时间,要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别驾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有什么事到偏房登记,如果事情够大,别驾自然会见你。”那名守卫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为何要见别驾,但这几个月里所发生的事情,还沥沥在目的,到也真不会阻拦一些有事的人。
两个月前,那些告状的,当时都快把府衙的大门踩烂了,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必须登记。
至于户帖嘛,那肯定是为了杜绝污告之事,也好有个追查的方向。
“这是我的腰牌,可以见别驾了吧?”校尉可不想去登记什么的,他只想赶紧见到郑之,所以把他的鱼符拿了出来,向着那名守卫亮了亮。
“对不住,对不住,你里面请,我这就去帮你向别驾禀告一声。”那名守卫看到眼前的人把腰牌都亮出来了,打一瞧之后,就向着那校尉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了。
虽说,他不认识什么腰牌,但也知道,只要有腰牌的人,都是一些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而且,他也见过府衙中的别驾的腰牌,所以,只要有腰牌的人,还是恭敬一些,好请进衙内去,他可不敢随意得罪。
此时一处房间内的郑之,正在处理着公务,忙得有些脱不开身来。
“别驾,有人要见你。”那位守卫和着房间里的郑之通传了一声后,就静静静的站在一边候着。
“什么人要见我?本官现在很忙,没什么心思去见什么人,如果不是要紧的人,让其他人去处理吧,或者,交由张县令去处置。”郑之听见喊声,头都没抬的回应了一声。
“回别驾,那人有腰牌,看来有些身份,我已是请那人去了偏厅等候。”那名守卫小心的回应道。
“有腰牌?那行,我去见一见他,你先回去忙吧。”郑之听后,心中还觉得奇怪呢,随之向那守卫的说道。
有腰牌,那必然是一个官了。
而官职的话,自然不可能小了的,要不然,能跑过来见自己的,官职肯定小不到哪里去。
虽不知道来人是何人,但郑之也是停下了公务,往着府衙的偏厅走去,去会一会那个有腰牌的人。
“郑别驾还真是难见啊。”正当郑之一到偏厅,那位校尉就开口说道。
说是讥讽,那到也不至于,只不过,他这一通的求见,着实感受到了这利州府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