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过?你们是读书人,但也不能随意谩骂我等开店铺的人吧,请你们走,赶紧离开,我们酒楼不招待像你们这样无故诋毁他人的人。”徐福也不是二愣子,被人骂了自然是更不可能招待这些人了。
“看吧,商贾就是商贾,低贱之人就是低贱之人,开店做生意,却是不做我等读书人的生意,看来,你这酒楼是不想开了。”那王姓人见到徐福要赶人,大声怒道。
“什么人在这里找事啊?”正在此时,酒楼外走进来不少穿着军服的人。
而打头的正是金水。
金水人未到,但这话却是异常的大声,把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我说你这破酒楼哪来那么大的底气呢,原来有着官差护着啊,不做我等读书人的生意,看来是官商勾结啊,各位,你们看,这事是不是得去长安县衙说道说道去啊。”一位文人见来人是穿着军服的一些将士,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嚷着要去县衙说道说道去。
“这位客官,请你嘴下留德,本酒楼与着这些将士并无瓜葛,如你再诬陷我惠来酒楼,我到是要去县衙告你们不可。”徐福听完后心中甚怒。
忍了好久了,徐福真心不想把矛盾扩大化,可如今,这麻烦是越来越大了似的,已在超过了他的预估了。
“哟,还告我们?走走走,你这掌柜的要不要跟我等一起去县衙,我到要让全长安城的人看看,你一个商贾是如何与着这些官差勾结的,又是如何不把我们这些读书人放在眼里的。”那王姓人听了徐福的话,正中下怀,大声嚷道要和徐福一起去县衙。
而此时,门外有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除了平常的主顾,还有着长寿坊里的街坊,更有着一些其他人在其中。
这下算是好了,本来想息事宁人的徐福,看着这个场面,真心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了。
读书人,他徐福不敢惹,而且也惹不起。
真要是惹上了,那麻烦必然是不断的。
可如今,麻烦已经上门了,而且还是一个大麻烦。
此时的徐福,真心希望钟文在此啊。
无奈的徐福只得望向金水,意思是向金水求助了,毕竟,金水怎么的也是一位官差嘛。
而此时,金水他们也是听出味来了。
这些读书人就是来找麻烦的,而且还是一个不好解决的麻烦。
天下读书人是一家,对于这一点,金水心里明白的很。
至于这些读书人是什么人,他金水虽说不知,但也能从这十来人当中知道一两人的。
“你们是准备要在这里找事是吗?你们是什么人,我金水一清二楚,只要我金水一声令下,必然能查出你们一些有违读书人所做的事来,别到时候找不自在,如果现在走,我金水既往不究,要是谁还敢在这里闹事,到时候吃牢饭估计也只是顺带,死了才不值呢。”
金水冷眼瞧着在场的这十来位文人士子,冷声出言道。
金水是谁?
虽说他现在暗里是长安城百骑司的校尉,但明里却是金吾位的校尉,有着功郧在身,又得到了李山的欣赏,想要动用一些能量,定然能把这些文人士子,曾经所做下的一些龌龊事查出来,而且还不需要费多大工夫。
“这位将军,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对了吧?我们前来这惠来酒楼吃饭,难道还能有什么阴谋不成吗?要怪只能怪这个低贱的商贾不明事理,说要赶我们走,难道这天下就没有个说理的地方不成吗?”一位士子出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