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地是长安县衙管辖,什么时候,禁军也来管这种小事情了?况且,我等也未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更是没有拿着刀剑打杀这酒楼,何时轮到禁军来管辖了?将军,难道这酒楼真与你有关联?还是你本就是这酒楼的东家?”
那王姓士子也走了出来,走近金水,眼着闪着寒光,咄咄逼人地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里是什么地方?惠来酒楼是谁难道你们真不知道?我最后再说一声,现在离开,如果还敢找事,就不是吃牢饭那么简单了。”
“想来你们应该知道前段时间吐蕃使团的事情,如果你们自觉比吐蕃使团还够硬气,那你们可以接着找事,我金水就当一个看客,坐等着你们拉去长安城的南郊刑场,哼!”
金水已是不再装什么二愣子了,直言起前一段时间关于吐蕃使团的事情来,以此来惊走这些文人士子。
当金水的话一落,那十来个文人士子惊虽惊了,但却是有些不解。
他们虽有听闻过关于吐蕃使团的事情,但却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
关于吐蕃使团的事情,长安城虽有传闻,但也只是含含糊糊,少有人去议论,更是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其中的细节之事。
而且,前段时间,文人士子这圈子里的人,也都在打探或者传闻这什事情,可依然没有人跟他们说过关于吐蕃使团被斩之事。
此时,当他们听闻金水所说的话后,心中也在思索着金水所说的话的背后到底有些什么。
坐监他们不怕,但真要是不明不白的被砍了头,他们自然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让他们来闹事的人,告诉他们,这家酒楼是利州刺史钟文的酒楼。
而且,那主事人还告诉过他们,本来利州的官吏有着数百位的空缺,就因为那位利州刺史从中作梗,本来说是给他们这些文人士子准备好的空缺,到了如今,却是没有了。
这也使得这些文人士子心中愤怒,愤怒这利州刺史一手遮天,断了他们的前程,更是断了他们的仕途。
可是,他们却是不知道,那位主事人却是没有告诉他们,利州的事情,那可是当今圣上一言而定,而非这位利州刺史从中作梗所致的结果。
“哼,就算你说破了天,今天我们都不会离去,如此欺辱我等读书人的酒楼,我等必须得要一个说法,好让这天下低贱的商贾知道,我等也不是那么好欺辱的。”那王姓士子心中虽惊,但为了他的仕途,怎么的也要硬杠一把。
金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该说的已经说了,难道真要把钟文之名说出来不可吗?
他金水可不会,也不敢。
这是潜规则,谁也不会如此说的,真要是说了,那就是坏了规矩了。
而徐福更是不可能把这事说出来了。
在长安城混,哪个不知道这其中的规则啊。
别说一个县侯开家店铺了,就连当今的皇后,也在长安城开了不少的店铺。
更别说其他的勋贵了。
真要是说破了,那这玩笑可就要闹大了,而且估计很难灭得下去。
“轰轰轰……”就在双方僵持之时,一阵轰鸣的脚步之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