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清一呆。
夜莺用大拇指指指自己:“这些,本姑娘知道。所以我是能帮你大忙的,你要真不让我跟着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哦。”
浅水清一阵头痛,他忍不住问拓拔开山:“我是不是真得有些过于宠他们了?连我的命令都敢违背,现在都敢抢白我了。”
拓拔开山点头:“你可以用军令治她。”
浅水清连翻白眼。
看看夜莺,对方架势上到是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是这脸上的表情嘛。。。却是怎么都不象要受罚的样子。
她那透着灵气的小脸蛋上,这刻哪还有一个战士的气质,分明就是个顽皮的小姑娘,在肆意的任性着。
偏偏浅水清却。。。。毫无办法。
“你的马呢。”浅水清沉声问。
夜莺吐了吐舌头:“我看见飞雪,就知道你们在附近。为了快点见到你,我就让飞雪载我过来,难得它竟然同意了。嘻,佑字营里,我可是除将军外第一个能骑飞雪的人。哦对了,我的马太慢,在后面跑着呢,瞧那不是来了吗?”
夜莺纤手一指,远处一匹马正狂奔而来。飞雪希律律打着响鼻,大有哥们你也太慢了的意思。
浅水清没好气道:“它到没把你掀下来。”
夜莺得意地笑:“飞雪喜欢我呗。”
浅水清想了想,看了看飞雪的下面。
夜莺好奇问他:“你看什么?”
浅水清指着飞雪骂:“下次再敢为女色所迷,小心我把你骟了。”
飞雪甩着尾巴很是不屑浅水清的威胁。
它用屁股对准浅水清。
夜莺的脸涨得通红,大眼睛恶狠狠地瞪他,似是在怪浅水清说话粗鲁。
不管怎么说,既来之,则安之。夜莺既然来了,也只能让她跟着了,浅水清很是无奈地想。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先把你这顿鞭子给你记着了,敢给我惹麻烦,立刻丢你回夜家堡,顺便把你哥哥牵过来。不过要是你真能有所表现的话。。。不赏不罚,功过相抵了。”然后骑上飞雪前头开路。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就象北门关里的那场军事会议上的诸位将军,对一个抗命不遵却又能派大用的士兵,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头痛啊头痛!
夜莺得意大笑,她知道,浅水清已经默许了她的肆意妄为。
那一刻,心中甜美的感觉盛放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