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泉反应过来，点头道：“对，凡是达到灵旋境的妖兽，都有一个人类的名字。你们狐族，应该也不例外吧？”
闻言，众人皆是看向千面妖狐，他们也很想知道，千面妖狐会给自己取什么名字。
千面妖狐微笑道：“我们狐族，有自己的姓氏，或许欧导师和吴先生也听说过，我们狐族，全都姓白，只不过，没到灵旋境，通常只有小名，只有到了灵旋境，化形为人类，才会取一个人类名字。”她的小名是十三娘，所有人也都是这么称呼她的，“早在几百年前，父王就替我想好了一个名字，只要我达到灵旋境，立即就可以用了。”
“说来说去，你还没说，到底是什么名字？”赤龙王有些心急。
“对，快说吧。”
见众人都十分好奇，千面妖狐笑盈盈道：“白灵！这就是父王替我取的名字！”
她看着众人，眨了眨那长长的睫毛，脸上有着一丝俏皮：“以后，请大家叫我白灵！”
“白灵？”张煜念了一下这名字，笑道：“好，以后，我们便称呼你白灵了！”
在张煜的脑海中，那苍穹契约虚影微微一闪，紧接着，上面浮现白灵二字，旋即隐没。
千面妖狐，不，白灵，在听到张煜的话语后，俏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她非常开心，不是因为自己的修为突破到了灵旋境，而是因为自己终于化形为人类，而且，院长亲口称赞她很漂亮！
她感觉，自己距离实现心中那个愿望，又近了一步。
“赤龙王，青翼雕王，你们也要努力了。”张煜的目光从白灵身上挪开，看向赤龙王与青翼雕王，“同是暗渊霸主，小狐狸现在已经达到灵旋境了，你们也不能落后太多。否则，你们这暗渊霸主的名头，迟早不保。”
赤龙王与青翼雕王对视一眼，皆是苦笑起来。
暗渊霸主？
从白灵突破到灵旋境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算不上真正的暗渊霸主了。
如今，真正的暗渊霸主只有一位，那便是千面妖狐，也就是现在的白灵！
可是，张煜这么说，他们也不能反驳，只能顺着张煜的话，恭敬地点头：“是！”
他们看着白灵，心情十分复杂，有羡慕，但更多的是迷茫、苦恼。
灵旋境，他们也想达到，做梦都想，然而他们根本找不到努力的方向，除了默默修炼，也没有别的办法，按照他们目前的修炼速度，就算再给他们几十年的时间，他们也没有把握突破到灵旋境。
看着赤龙王与青翼雕王的表情，张煜眼眉一挑：“怎么，你们没信心？”
“这……”赤龙王无奈地苦笑起来，低下头，“确实没什么信心。”
想达到灵旋境的妖兽多不胜数，可是，真正达到灵旋境的妖兽，又有几个？
灵旋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否则，暗渊早就被灵旋境大妖堆满了，哪轮得到他们这些丹旋上境大妖称王称霸？
“你们可以对自己没信心，但你们不能对苍穹学院没信心。”张煜淡淡道：“从你们加入苍穹学院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改变，灵旋境，只是我对你们最基本的要求，未来，你们还必须达到离旋境，甚至遁旋境！”
听得此言，赤龙王、青翼雕王，以及他们麾下的大妖，皆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煜。
“怎么，不相信？”张煜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