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随后回到:家里开始不同意,但还是结婚了。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就是太二有些忙。
看见乌苏的回复,思考着平时群主太二真人绝对比乌苏发言多。
这次却截然相反,显然群主估计是在拼命工作吧。
不过隐约间我觉得里面有些事情,我居然想打破规矩询问私事。
我偷偷的给乌苏发了个消息询问:有什么难处。
说真的不是群主和乌苏的关系,我其实对乌苏一直有小小的好感。
许久没得到回复,我给群主也发了同样的消息。
此刻都晚上快睡了也没有回复,无奈我想起了血腥玛丽。
思考片刻,我对着血腥玛丽发到:群主和乌苏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血腥玛丽许久回到:群里蜜蜂、盲僧、天明差不多都是局外人,太远了也只会在群里聊聊。至于你和百晓是一类人。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让我不解的发到:怎么就一类了?
血腥玛丽再度过了许久发到:百晓家里开药厂有钱的要死,你好像说过自己家是拆迁户。虽然大家在网上是朋友,但你和百晓更像是一类人。有钱有爱心的局外人,经此而已。
看到这里我想起了当初见血腥玛丽的场景,确实血腥玛丽打扮就不像是有钱人。我挠着脑袋发到:怎么就又局外了?你不会想说你们都是局内人,都是穷人吧?
血腥玛丽又隔了十几分钟发到:不谈我,我是穷人苦命人。群主和乌苏和我比起来也算是苦命人,我们确实是一类。
这一句话把我胃口掉的足足的,不过血腥玛丽这个打字速度真的是让我难受。我立刻将我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随后补充到:电话里聊。
。。。。。。
半个小时后,快接近凌晨。
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武汉的陌生电话。
我立刻接了起来,对方说了句:“你好”。这声音确实就是三年前的血腥玛丽。但此刻的声音沙哑了许多,烟酒嗓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血腥玛丽。”我说道。
“这路桥不会是你真名吧?”血腥玛丽说道。
“是,好久不见。”我笑着说道。
“我比你知道的多一些,但也不算太多。里面其实还有一层关系,这关系我会慢慢说的。当时也是乌苏拉我进的这个群,我叫王石楠。”血腥玛丽说道。
“往事难?”我跟着重复说道。
“我原本叫王实男,实在的实、男人的男。我妈嫌难听帮我改成了石楠,就是那种在学校里到了夏天就会发出男人下体恶臭味道的花。我这辈子其实也挺可怜的,爸妈一直想要生男孩子。我是偷生的第三个孩子,一连三个女孩。又因为政策,赔钱货没人敢要。养到了七岁不了了之,把我扔了。最后是村子里做白事的灵婆发现了我。这灵婆也不是别人,就是乌苏的妈。”血腥玛丽说道。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我说道,难怪群里前三位就是群主、乌苏和血腥玛丽。
“我只学会了灵婆的皮毛,现在给人家看风水和白事。乌苏在我来之前学的比我多的多,但我来了之后乌苏就没学过那些东西了。家里有好的也是先乌苏在我,所以你知道的我只是用来继承手艺的。不过老灵婆自己都是三脚猫,我就更是了。对了忘了说,乌苏是灵婆偷汉子生的。”血腥玛丽说道。
“偷汉子?”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