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走廊。
“王子,小心点。”一位鹿女仆从跟在文顺身旁,此时的文顺已经是醉酒了,千杯不醉,一醉不醒。
“我……”文顺神神颠颠的晃了晃头,然后学着狼垚把手掌比成了爪状,在眼前一顿乱抓“没事……”举起酒缸往嘴里灌酒,自言自语地说道“狼垚,”然后被酒呛到了咳了一声“我一定要赢你!”举起酒缸往天上比划了个“冲锋”的姿势,打了个饱嗝,酒也尽了,顺手一砸。
“piang”的一声。
“怎么了?”狼垚经过,狼垚并没有喝酒,所以脑子相当清醒,一边还在想这个文顺不服气也不用这么不服气吧,非得喝成这样子。
“回……回二王子,王子他……”看了一眼王子“醉了。”
“说谁,”文顺一手挥过去要打仆从的头,结果仆从一蹲,文顺打中了空气,往地上一扑通,倒下了“说谁醉了,我清醒得很,不信?不信我给你打个醉拳看看。”
趴在地上的文顺想抬头看狼垚,可能是眼皮太重,一抬头,只能看到一条缝。
狼垚挑了挑眉毛,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蹲下说道“要不我剑借你玩两天?”
“嗯?”文顺像是可以控制酒量的猴一样,抬起手将狼垚的领子一抓,两人对着鼻尖“不许反悔哦!”
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文顺的酒味,这下子一靠近,闻的更透切了。
狼垚从腰间拿出自己那把剑,横放在文顺面前说道“剑借你,剑鞘不行。”
“没事,就要剑。”文顺笑的像是五百斤的傻子,拿过剑之后一顿抚摸,顺着撸,不然他也不敢逆着啊,逆着撸那不掉点肉都对不起那把剑了。
狼垚给鹿女仆从打了个眼神,意思是让她把王子带回去。
只见鹿女仆从唯唯诺诺的,貌似有点害怕狼垚的眼神,总感觉狼垚眼神可以吃人。
黑暗中一道黑色影子闪过,略过屋顶,并且瞬间消失,不仔细看的人都会以为那是只乌鸦。
那是……二叔,三叔?不对……都不是。狼垚猜测着,但都不对,十八位叔叔的实力狼垚是知道的除非他们发力,不然狼垚还真搞不清楚是哪个是哪个。
狼垚凭空闻了闻味道,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味道,而且也闻不到腰牌的味道。可能是因为文顺酒味太重的原因,使得狼垚闻得不够透彻。
一道无形气场张开,覆盖大半皇宫,那个仆从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毛都炸开了,左顾右盼,这里除了这三人,也没别人了。
一个蒙面男子,眼睛和耳朵还有那个熟悉的尾巴,不会错,那就是……除了十三叔以外的任意一个,毕竟都长得一样,唯一能判断是哪个人的只有去打一回合才知道。
狼垚跳到外面绿地之上,跃上屋顶,月光并不是很明亮。那个气息犹如消失了一般,不知道去了哪里,狼垚初步判断这个人应该是更改了气息的频率。
……
……
“宇,接到密令,我来杀你了。”黑衣人说道,并且不忘把一个画着十一横的腰牌拿了出来。
文宇冷笑一声后拿起桌上的笔冷声说道“我说什么来着,狼垚狼垚,不就是你们的狼王么,怎么?培养狼王还需要我献祭么?”
看着文宇不慌不忙,甚至还有心情写字,十一叔皱了皱眉,眼神左撇右撇,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场,确实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