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泰王的表情顿时变了,他犹如一只暴躁的狮子一样,冲着太子怒吼道:“若是弑亲不成,那就要有足够的勇气,去承接被弑者的愤怒!”
说罢,便见泰王大步上前,猛一拳击倒了太子。
太子摔倒在地上,满面鲜血,痛的哇哇直叫。
泰王并没有着急杀了他,而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太子的肩膀上,阴冷的笑道:“如何?你叔叔的怒火,可足够否?”
太子此刻的表情完全变了,没有适才的狂傲,亦是没有适才的猖獗,他冲着泰王高声呼喊道:“皇叔,皇叔,饶了我吧,我把皇位让给你,让给你……”
“啪!”泰王摘下自己腰间的剑套,对着太子的嘴狠狠一抽,直接把他的下话抽回到了肚子里,牙齿亦是碎掉了好多。
太子疼的痛哭大喊。
泰王却是手中不停,继续用剑套抽打他的脑袋,一边打一边冷笑道:“把皇位让给本王?这是你让的吗?这是本王自己夺的!跟你有何关系?有何关系!”
泰王犹如施虐狂一样,一边打,一边不停的咒骂,而整个房间内只有太子的哭喊声。
就连泰王的侍卫,也不由看的浑身发冷。
直到太子被活活抽死之后,泰王才转头看向了龙榻上的张之渊。
他犹如魔障一样的狂笑:“哈哈哈哈,二哥,皇位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咱们三兄弟,到底还是我赢了,我赢了……”
他正哈哈大笑,却见一名浑身是血的侍卫从外面冲了进来,对着泰王高声喊道:“王爷,大事不妙,牛通志率领禁军冲进皇宫,进攻我等部众,我们适才与羽林军拼杀一场难以抵挡,形势甚危!”
泰王得意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一股极度不妙的预感升上了他的心头。
他喃喃地嘀咕道:“难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
此时大殿外的广场上,泰王的造反一众已经被京城禁军团团包围,而魏大勋已经联合一众六部官员随同牛通志一同赶到。
魏大勋气的浑身发抖:“尔等乃大楚之军,大楚之将,如何反助逆贼?简直天地不容!”
沈白在一旁道:“他们不过是受到了泰王的蛊惑,还请大人以收其心为上。”
魏大勋深深的吸了口气,扬声道:“泰王谋反,攻打皇城,天理不容,其罪当诛,念尔等无知,受逆贼蛊惑,情有可原,眼下卓令尔等立刻缴械投降,如若不然,待逆贼俯首之日,便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沈白亦是站了出来,道:“不错,眼下整个皇城,无论是南北军大营,还是武库粮仓,皆已经被牛将军占据,满朝文武亦是至此勤王,吴王亲自压阵,胜负已明,尔等不念自己性命,也当为家中父老多多考虑才是?”
随着声音落下,却见那些附庸泰王的逆兵一个个的开始将兵器扔在了地上,随着一个扔了兵器,越来越多的人也是开始扔下了手中的兵械……
“都停下,停下!”
台阶之上,泰王蹡踉着领人奔跑了出来,看着已经被收服的兵将,不由放声怒吼:“牛通志,匹夫,你安敢暗算于我?”
牛通志瞅都没瞅泰王,只是继续命人招抚降军。
泰王继续喊道:“姓牛的!你敢不敢跟本王一绝雌雄!”
话音落时,却见左右围上了两个人,乃是尧定海和尧灵儿。
尧定海冷冷的看重泰王,道:“张之海,你也有今日?不劳老牛动手,今日吾父女,便取了汝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