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撕开这虚伪的一切,江曼要么就真的拒绝他,断了自己的执念,要么就接受他,改变两个人的未来。
他不想就这么暧昧一辈子。
是个男人都不会想。
游戏现在不是江曼的规则,是他陆醒的规则。
江曼没有回头,可是和所有的动物一样,她敏感的感觉到危险。
很危险。
“现在你别无选择!”
他粗鲁的低声抱怨,脸色阴沉。
他已经决定要怎么样做,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力气阻止他。
她的衣服下摆拢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碰触火热,他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掌和指头坚实的触摸她细致的肌肤。
她警觉到薄薄的衬衣下赤果果的身躯,还有他高大的身躯正紧挨着她身体跪着,他的脸几乎就贴在她的后背上。
“住手!”
她低声道。
他抬起头,她回眸看得出他怒气腾腾。
他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
“住手,才怪,”他生气的叫道。
“你可以忘掉你的羞怯,因为这件该死的衣服必须脱掉。”
“不!”
他粗鲁的站起身。
“那是你想的!”
她顽固地扬起下巴。
“我脱不掉。我试过,可是我抬不起手来把它脱掉。”
强大的理由,骑马装很好的被运用在这个当口。
他低下头盯着她,然后突然转身走开,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的那把水果刀,或者是什么刀具,在她根本来不及阻止他的时候
他已抓着她衬衣和马甲的后襟,刀子刷的一声把衣服割开。
而该死的那衣服居然很乖顺的做到听命行事。
惊慌和羞辱像潮水般交杂涌上她心头,一阵晕眩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陆醒,你该死的……”
江曼挣扎了一下,冷风袭上她赤果的身后背,让她难堪地觉察到自己的窘态。
但是她无法对抗他,无法逃开,她甚至无法为自己找件东西围住身体。
她厌恶这种茫然无助,但是事实又逼着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助。
他正在看着她的身体,这使她不由自主的移动手臂企图掩遮自己。
她的脸上染了一片红。
“老天,我又不是没看过**的女人。”
他怒斥她的举动,把手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强迫自己专心检查她的伤势。
“我才不在乎你看过没有。”
她向他怒骂回去,小心地避开和他正视的机会。
如果她不看着他检查自己的身体,她或许可以保留一些精神上的距离。
“我可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子。”
“我也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如果那样做可以让你觉得公平一点。”
“陆醒,这是我听过最无聊的冷笑话!”
“曼曼!”
他嘲弄地模仿她的声调,而后突然把她的头发揽到她的身侧。
那头浓密的头发原本遮盖住她的后背,现在她的圆润的后背显现在他眼前,白皙美丽,性感的肩胛骨几乎让他窒息。
他胃部肌肉不禁一抽,身体突然僵硬起来。
该死!
她太美,苗条结实,凹凸有致。
他严酷地控制自己的反应,但是鼻息中充满了她的甜美芳香,他的手指忍不住的要抚摸她背部曲线。
要不是她受了伤……
他挣扎的清醒过来。
嘲讽的想象,如果她没有受伤,她就不会这样乖乖的这样子在这里,在他的手中。
她会紧紧地裹在衣服里,在外头狂野的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唯独没有他。
但是她受伤了,他得记住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