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娘泣道:“我儿子身体一向很好,壮实得和一头牛一样。当晚还吃了我亲手吃的饭菜,然后就睡觉去了。第二天我见他还不起床,便去叫他,这一去看,竟然,竟然……”,铁柱娘放声大哭起来。
“铁柱啊,你去了,留下娘一个人可怎么活啊!呜呜呜……”铁柱娘悲痛欲绝。
待得哭声渐停,顾伯克由先前街上一干人的交谈中,也知道了一些大概。又问道:“铁柱娘,可否能让了老夫检查一下铁柱遗体?”
铁柱娘哽咽道:“昨天官府的人来过了,也没查出什么,老爷要看,随意吧。”
顾伯克走到铁柱身边,全身仔细看了一看。又吩咐家丁脱掉铁柱衣服,并无发现伤痕。顾伯克将目光注意在左胸前,用手指在左胸摸索,眼睛闪过一丝常人不能察觉的味道。
顾伯克站起身来,问道:“铁柱娘,铁柱是年岁多少,何时出生。”
铁柱娘道:“铁柱是乙酉年戊寅月丁丑日出生。今年十七。哎,我苦命的儿啊。”
顾伯克听得心中一禀。忙道谢,临走之时,又拿出一些碎银给了铁柱娘。
五日后,深夜,月明星稀,城外荒地上,火把照在一群人紧张的脸上,七个年轻力壮的大汉正满头大汗,拿着铁锨锨土,傍边站着两个老者,一人赫然就是顾伯克,另一人乃是在顾府中检验顾少辉尸体的仵作。
“快一点!别让人发现了。”顾伯克东张西望,催促道。
不多时,棺材被挖开,揭掉棺材盖,里面躺着的竟然是铁柱。
仵作快步走上来,手握尖刀,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划开铁柱身体,众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忙将头扭过去。
很快,仵作检验完毕,缝好尸体,让这几个大汉将尸体装进棺材,重新埋下。
顾伯克沉声道:“如何?”
“与公子一般,并无二致!”
又过了一日。
第三起相似案件。
一日后,第四起。
又一日后,第五起!
官府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将这后四起案件并案,详细勘察,仵作验尸,结果:
死者和顾少辉,死法一样,心脏破碎,五雷掌所致;出生年月日一样,乙酉年戊寅月丁丑日。全是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