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必须请假,向我或者向宋哥请假,说明原因才能出去!”
余庆阳不能不提前打预防针。
都是一群老爷们,最大的也不过六十岁。
出来打工,一出来就是一两个月。
男人嘛,总有些生理需求。
很容易出问题。
上一世这样的情况见多了。
被人讹钱,挨打这都是轻的,有聚众围攻项目部的,有人染上病的,被人扣下当养老女婿的。
甚至比这花哨的都有。
这个工程是他重生以来的第一个工程,是他的起点,自然不希望最后闹出些花哨事来。
农民工,最怕什么?
最怕的就是干了活拿不到钱。
扣工资,走人就是最有威胁力的。
“好了,别的话就不多说了,大家做了一天车也都累了!丁叔,崔大爷,厨房里我已经买好菜里,你们辛苦一下!
这是工地上的第一顿饭,我请大家吃鸡,预祝咱们的工地大吉大利!”
余庆阳自然又招来一阵夸奖称赞。
余庆阳矜持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一会吃饭。
作为老板,自然要有点特权,余庆阳自己住在最东边的一间屋里,这是他的宿舍加办公室。
至于其他工人,都住在堂屋和西间屋里。
床?
没有,地上铺上一张塑料布隔潮,再铺一层厚厚的稻草,工人就住在草帘子上。
不是余庆阳慢待工人,为人苛刻,实在是这个年代的农民工住宿就是这个条件。
余庆阳也不好做的太例外了。
能在村里租房子住已经很好了,很多工地都是直接在外面搭帐篷,也都是一样打地铺。
升米恩斗米仇,如果余庆阳做的太过了,会把工人惯坏,以后就不好管理了。
人的**是永远无法满足的。
就像住宿这个,二十世纪初期以前,农民工打地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到了二十一世纪,再想让工人打地铺试试?
接着就敢给你难看。
余庆阳回到办公室没多长时间,宋哥和杨哥就跟着走了进来。
“宋哥、杨哥来了!正好,我和你们说一下你们两个的工资!你们两个每天的工资是30块钱,你们看行不行?
等这个工地干完,如果我赚了钱,我另外再给宋哥和杨哥发一笔奖金!”
“行!就按你说的就行!”宋哥咧着嘴笑道。
“什么奖金不奖金的,小老板,你放心,我们兄弟俩一定好好干!谁敢偷懒,我收拾他们!”杨哥也满意的点着头。
30一天,不少了,算上加班,一个月能赚一千多块钱呢。
要知道他们两个在余庆阳老爸的工地上,一天也才26块钱,余庆阳一下子给他们涨了4块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第二天,余庆阳带着工人来到工地现场。
工地现场已经开始施工。
四辆挖掘机正在修整湖堤边坡。
余庆阳他接的是清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