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帆透过自己的能力发现了这幅墙上的画,尽然是幅真迹,只是他不知道:陈元秀何许人也?
张华看管两盆兰花草,他现在眼里只有这两盆花草,别的都不敢兴趣,抢夺首席大弟子的机会他不会再放过。他坐在曹帆和衡静的对面。曹帆突然想起张华肯定知道,于是就出言询问道:“华子,陈元秀何许人也?”
“突然问这个干嘛?”张华马上纳闷。
曹帆指了指陈记海鲜面的铺子里面,靠右边最里边那幅画,说道:“那幅画,画上标注了陈元秀画像,至德元年。”张华顺着曹帆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那幅画下面标注了这几个字不由很感兴趣。
衡静也顺着他们所指看过去,一时间也是留意到了这一点。
张华走到近前观察了一会,然后走回来,对着曹帆说道:“陈后主陈叔宝,字元修,小字黄奴,一亡国之君而已。至德元年是他的年号。”
曹帆和衡静不由对张华刮目相看,张华不亏是历史学家的后代,熟知大华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
曹帆又说道:“那幅可是陈朝真迹。”陈朝(557年—589年),史称南陈或南朝陈,是大华南北朝时期的南朝最后一个朝代,为陈霸先于永定元年(557年)代南梁所建立,都建康(今南京),控制江陵以东、长江以南的、交趾以北的地区。
张华和衡静不由瞪大了眼睛,都走到了那幅画的面前,看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吟诗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曹帆寻声看过去,正是这家海鲜面的店长,带着厨师帽,嘴里吟唱着诗。
“几位好眼力。”店长边把他们的面条放在位置上,边说道:“这幅《陈元秀画像》正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我也正是陈家第八十九代人。几位客人快享用。”
“你是南陈朝国主陈叔宝的后代!”张华惊讶出声,和衡静马上回到位置上。
现在已经早上十点,来店里吃面的人本就极少,这个店长兼厨子的人自称陈后主的后代,没有惹来大轰动。
“不错!这位兄弟说对了。几位看样子还是学生吧?你们这眼力劲挺不错的,是学历史的吧。这幅画是真迹,你们是我开面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认出来的。所以这碗面,免单。”店长自然而然的坐下来,和他们三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曹帆三人听说这碗面免单,同时出声道:“谢谢店长大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堂堂国君的后代,沦落到卖面的地步,可悲可叹啊。”店长感叹忧伤道。
“那你这幅画考不考虑卖出去?”张华看他为生活所迫,出谋划策道。
“不考虑!勿要多说,这个店所有东西都可以卖,只有这幅画是非卖品。”店长还是很有原则的。
“我出三万!”曹帆突然开口道。
“我说了不卖!可是竟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卖给你了,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店长厚颜无耻道。
曹帆从包里掏出三万块钱,递交到店长手里。
“我马上给你装好!请兄弟稍等!”店长一溜烟跑了,三五分钟后,《陈元秀画像》已经在曹帆的手里面了。
张华看着店长的样子,真想K他一顿,太没有原则了。